听闻。”刘仁轨毫不客气的打断。
“……无妨。”刘建军顿了顿,接着说:“我等请求刘公所做之事,说简单些也就四个字,屏蔽天听!”
“天?”
刘建军耸了耸肩:“与天无异。”
“详细说来。”刘仁轨问。
“我等需要刘公镇守长安的这段时间,让天看见沛王殿下还是那个混吃等死的闲散王爷。”
这次,刘仁轨将目光看向了李贤:“所以,现在的沛王殿下就不再是你口中那个混吃等死的闲散王爷了?”
这话虽然还是对刘建军说的,但任谁都能听明白这话实际上是在质问李贤。
甚至他脸上都带着几分让李贤感到愧疚的讥讽。
李贤抿了抿嘴。
他现在才知道,当初他被贬谪巴州,伤的不只是那些跟随自己的老臣,还有那些暗地里支持李家的老臣。
一阵愧欠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看着因为自己学会礼制的刘建军,忽然想到,这些老臣是不是曾经也像刘建军这样为李家、为自己筹谋过?
可自己一朝卷入谋逆,却伤透了他们的心。
这次,刘建军刚准备开口,李贤就看向刘建军,打断了他:“刘建军,这次我来。”
表情郑重。
刘建军李贤对视了一下,似乎是感受到了李贤眼中的郑重,忽然笑了笑,说:“那你来。”
然后一屁股坐了回去。
李贤则是站起身,对着刘仁轨郑重躬身一礼。
“刘公,贤愚钝,未曾有什么变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