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李贤就看到刘建军表情严肃的说道:“老刘,你方才说‘刍荛之事’,能给我解释一下这‘刍荛’二字是什么意思么?”
刘讷言冷哼了一声,对刘建军的不满溢于言表,拂袖,训道:“无知!这‘刍荛’出自《诗经·大雅·板》,其曰‘先民有言,询于刍荛’,原意是指割草打柴之人,亦指浅陋之意!
“三位殿下乃是天家贵胄,却被刘长史安排来做这些浅陋之事……”
刘讷言话还没说完,刘建军突然就竖眉怒斥道:“刘讷言!你可知罪!”
这一声厉喝如同惊雷炸响,不仅让刘讷言愣住了,连一旁的李贤都吓了一跳。
刘讷言先是一怔,随即气得胡须发抖:“刘长史这是何意?老夫何罪之有?”
“何罪?”刘建军冷笑一声,踱步上前,“你口口声声说耕作是‘刍荛之事’,是‘浅陋之举’,那我倒要问问你,贞观年间,太宗皇帝每年春耕时节,亲自下田扶犁示范,后宫嫔妃养蚕织布,皇子皇孙学习农事。
“依你之见……莫非太宗皇帝也是在行‘浅陋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