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以至于李贤要眯着眼睛才能看到水渠尽头的李光顺他们。
只是一眼,李贤就察觉到了自己儿子们的不一样。
首先是李光顺,他似乎在跟一个昆仑奴笑呵呵的说着什么。
这本身很正常,李光顺这个人跟谁说话都能眉飞色舞,但这次,那个昆仑奴也被逗得呵呵直笑,露出了比刘建军还白的牙齿。
至于李光仁和李光义,俩人则是哼哧哼哧的挖着地,虽然俩人没说话,但李贤看得出来,他俩挖地的技巧已经娴熟了许多。
这肯定是跟那些奴子们学的。
自己三个儿子,真的都有了很大的转变。
李贤不解,问:“以往每年春耕时节的耕耤礼,父皇亲自下田扶犁示范,光顺他们也会在一旁学习,与如今并未有什么区别,可为何他们的性子却没有变化?”
“因为一个是真在干实事,一个只是走个形式。”刘建军意味深长。
这时,刘讷言也哼哧哼哧的跟了过来,他终究上了年岁,只是短短几步路,额头就已经冒出了汗渍。
李贤还看到他额头有被汗水浸湿的墨汁流下来。
刘建军也在这时看向了刘讷言,郑重说道:“刘先生,三位小殿下今后就正式教给你教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