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回溯——回溯到那个封印落下的瞬间。他看见石台上,一名银袍祭司回头看了他一眼,嘴唇微动,说了什么。画面模糊,听不清。
但火种记住了。
那句话的震动频率,与现在月轮镜的共鸣完全一致。
他睁眼,看向月璃。
“他们封我,是因为知道我会来。”他说,“也知道你会在这里。”
她瞳孔微缩。
就在此时,洞外三人同时踏前一步。
楚寒握紧残剑,剑身裂痕中渗出的血滑到剑尖,滴落。血珠尚未触地,火种忽然一震——那滴血在空中顿住,被一股无形之力托起,悬浮一瞬,随即炸成细雾,弥漫在剑锋周围。
残剑嗡鸣。
火纹从剑柄窜上剑身,沿着裂痕游走,竟将整把剑包裹在一层极薄的赤金光膜之中。不是战意真核的外放,而是火种与封印之间的某种平衡被短暂打破,释放出一丝远古战意的余波。
洞外三人脚步齐齐一顿。
灰袍人皱眉:“怎么回事?”
黑衫人低声道:“他的气息变了。”
楚寒没再说话。他迈出第一步,右脚落地时,碎星步的轨迹在石面留下一道浅痕。第二步,火纹暴涨,残剑斜指前方。第三步,他已至洞口边缘,剑锋对准三人。
灰袍人抬手,黄水自袖中涌出。
楚寒挥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