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曹忠杀红了眼(1 / 2)

曹忠的反问让下面一些人会心一笑,让不少电影学院的学生的脸色,却瞬间变成了猪肝色。

“骂人了,他骂人了!”

“而且骂的很难听!”

骂的真脏啊!

这是在北影厂举办的活动,好多学生都来参与了一下这个项目立项仪式。

所以在座的数百上千位观众,学生占了**成。

这些学生,就一个共同点。

都学过《电影史》。

包括杨蜜,包括宁浩,包括黄小明,包括梅婷,包括祖峰,包括海清,包括很多人。

甚至这是他们的必修课,

导演系,摄影系的人都不说了,

就是表演系,没听过这个名字的人,寥寥无几。

没看过《东京物语》这部电影的人,也只有个两三成。

而曹忠,就当着这群人的面,开始慢慢的解构这部电影。

他骂完了,舒服了。

而后搬了个凳子坐下。

曹忠就这么坐着,看着下面的观众,

“我知道,你们现在有人想揍我,我知道你急,但是先别急。”

“我研究了两年半,才在这里和大家说这番话。

你们肯定有些人知道小津的故事,但是你们认为艺术,怎么能跟人品画上等号呢?

这话有道理。”

曹忠的声音小了些,看起来的确在反思自己,在修正自己的偏激。

他继续道,

“在我看来,的确如此,艺术教育没有输赢,艺术更是没有输赢。

但是有些根,是不能烂的。

大家现在在网上指点江山,用的宋体,仿宋体,秦桧造的。

但你会因为这个字体好看,就要把西湖边上跪着的他给竖起来吗?

不会。

师夷长技以制夷,也没错。

在电影发展早期,各种技法不成熟的时候,有人搞出来的先锋实验手法,被称赞,被定义,我也认同。

但要因此造神,过了。

因此对一个侵华战犯造神,那就是过上加过。

那是根子烂了的表现。”

有学生急了,伸着手要话筒。

曹忠示意把话筒给他,那学生站起身来,怒气冲冲。

“你口口声声在这里说艺术没有输赢,承认学习艺术,小津难道没有值得学习的地方吗?你的所言所行,太过偏激。你就是故意在这里发表极端言论,进行挑动。”

话筒被收回之后,曹忠笑着回应。

“我哪句话极端了?”

曹忠的声音仍旧激进,

“当课堂放映《东京物语》时,老师是否敢告诉学生——银幕上这位‘家庭伦理圣手’的双手,沾满了华夏儿童被芥子气腐蚀溃烂的鲜血?

村上春树一个没经历过战争的人,都会为了他的父亲而向着受害者反复道歉。

而一个侵华战犯在你的课本上,你却连个标注都看不到,是有人没有心。

这位血腥屠夫电影当中的婉约,克制,平静,哀伤和痛苦,故意美化日本的恬淡和宁静,是伪善。

西方说看不懂的时候,大家都不爱。西方要让他成为东方叙事的神明,学院爱上了,你就爱上了,要从中学习他的美学和伟大,是臣妾主义。

对方觉得电线杂乱懒得收拾,所以仰拍,结果从中解读出“禅意”和美学,是有病。

从电影当中看到家庭的温情,家庭的解体,日常的叙事,久违的宁静,悲情于天地伦理归于寂灭,感慨于世间家庭都最终漠视,却不肯给爹妈给打个电话,为自己不孝父母、不养祖辈的凉薄找文艺挡箭牌,是不孝。

不够烂吗?”

曹忠看向那个站着的学生:“真的不够烂吗?”

那学生没回答。

曹忠还不干了,要求下面把话筒给他。

那学生拿着话筒,想说什么,却一句都说不出口。

爱辩论的都知道,看辩论的时候,别人滔滔不绝口若悬河,自己觉得自己也行。

但是真等到站在辩论赛的赛场上,别人几句话,几个问题就能给自己打的措手不及,直接被打懵。

这学生就被打懵了。

可曹忠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你是不是文艺青年?

你是不是很享受他的每一部电影?

你是不是了解他的生平。

你觉得爱一个人,可以爱一个人的一部分吗?还是艺术并不是他人生的一部分?

哪怕用人道主义的最低标准上来评价小津安二郎,他甚至在射击的时候都不肯枪口抬高一寸,你难不成还认为对方有人性?

你知不知道他说过他不承认人的价值,将华夏人比作物件,比作虫子,不认为这是敌人,所以心平气和。

你知不知道他在日记里写过侵华期间参与waf的笔触?

你是能学的人不够多吗?你是能爱的人不够多吗?何必要退化到找到一些地道烂人,去陶醉把玩?”

……

这话有点太极端了。

给不少人都整懵了。

黄小明两只眼睛滴溜溜瞪圆了,他忽然意识到,此前自己看到曹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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