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中,却成了另一种解读:
那是久经沙场、不怒自威的沉凝;
是看淡生死、睥睨众生的漠然。
尤其是他的身形,高大挺拔,肩宽背直,竟与墙上的背影画完美重合!
王二爷赶忙俯身向前,拱手深深一揖。
“小……小的王二,不知是顾帅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连爷字都不敢叫了。
成了!
阿香心中一喜,暗暗给阿尘递了个眼色,示意他按排练好的来。
阿尘接收到信号,往前站了一步。
王二更是紧张得额头冒汗,再次躬身问道:“不知,不知顾帅此来,有何吩咐?”
这正是排练过的第二题。
押题押对了!这道题,阿尘会做!
阿尘张了张嘴,他记得阿香说过,要说四个字。
可无论他怎么努力地想,脑子里都只能想到吃的。
终于还是支支吾吾地吐出四个字。
“吃饭了吗?”
……
“少帅您这是……承蒙顾帅挂念,小的已经吃过了。”
王二爷微微抬起头,偷偷看了阿尘一眼,又再次问道,
“少帅亲临敝行,不胜荣幸。请问小的有什么能效犬马之劳?”
这下阿尘更听不懂了。
阿香赶忙翻译,“少帅,王二爷这是问您,来此何事?”
“来此……哦,对了,我,假扮顾明渊,拿回契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