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可还过得去?”
定娘微微垂首,双手依旧紧攥着膝上的帕子,声音轻而柔顺:“劳主君记挂,自琪儿那回撞伤了头,醒来后着实消沉了好些日子。后来,”
她顿了顿,似乎在斟酌字句,“后来宅子被收,为了赎回宅子,手头也紧巴得很,实在是没了退路。琪儿这孩子,硬是咬牙撑了起来,又开了炊烟阁。所幸,她倒真把那铺子料理得井井有条。”
定娘的话语里没有半句提及沈惟清,却让他不敢抬头直视定娘。
定娘见沈惟清面有愧色,道:“当年的事,我知道主君的难处,也从不曾有过埋怨,只是苦了琪儿这孩子跟着受苦,她到底也是沈府千金,万望主君能垂怜这孩子。”
沈惟清郑重颔首,道:“你放心,我一定尽力打听,你安心等我消息。”
定娘得了沈惟清的承诺,没有多停留,起身福了一礼,便离开了茶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