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误会了,我叫神医师公,是因为我父亲与他一脉相承,都是出自青城山太白观,我父亲懂一点医术,但并不精通。我倒是好奇,人人都说赵公子是孙神医弟子,为何赵公子却不尊称孙神医为师父?”赵仙罴没有回答,他和马车里的女子对视,心下狐疑。他直觉对方看他的眼神很不一般,似乎怀着某种特殊的目的。可他仅仅跟此女见过两次,素无瓜葛。“不知令尊得了什么病?”赵仙罴问道。袁郦珠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让赵仙罴起了疑心。她用侧脸对着赵仙罴,芳唇微启,脸色黯然道:“这恐怕要劳烦公子去府上走一趟才能弄清楚,因为家父卧病在床,无法前来,我也不能将他的病状对你一一说明白。”赵仙罴看着袁郦珠没说话。袁郦珠转过头,眼神直直与赵仙罴对视,微微抬起下巴。赵仙罴道:“那好,改天我有空去府上为令尊看看。”说完,赵仙罴转身准备回院。袁郦珠连忙将他叫住:“赵公子。”看出赵仙罴对自己有些敷衍,和预想中完全不一样,袁骊珠心头震怒。她看着赵仙罴,声音慵懒道:“你什么时候来?我在府上等着你大驾光临。”赵仙罴心头冷笑,这女人直到现在还在装模作样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以为他这么容易就会上套?他挑眉问道:“你觉得我什么时候去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