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冷眼着谢安宁失心疯一样在她面前咆哮,她冷淡的脸上几乎没有情绪起伏。甚至,她都懒得给谢安宁任何回应。谢安宁之所以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因为她太贪婪。如果当初她拿了六千万能就此打住。又或者她拿了贺家给的三千万她能及时收手。又或者,她同意霍宴州给她天价补偿,收了霍宴州的银行卡及时脱身。她都不会惨到如此地步。霍雨眠眼见谢安宁把矛头指向云初,气愤开口:“谢安宁,我看你是豪门霸总只专情灰姑娘的小说桥段看多了,产生幻觉了,你哪来的自信我哥跟我嫂子离了婚,就一定会娶你?”谢安宁红着眼咬牙切齿的冲霍雨眠咆哮:“霍雨眠你有什么好得意的,如果不是你命好投了个好胎,你或许还不如我,”温蔓拉住生气的霍雨眠。温蔓说:“谢安宁,当初你拿了老爷子六千万,被老爷子得知不死心,想使苦肉计回国找宴州,这才逼着你在国外嫁人,从始至终我家老爷子也只是想让你远离我们霍家,是你自己心思不纯,妄想嫁进豪门,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怪不得任何人,”谢安宁的母亲张桂兰见状,指着谢安宁当场变脸说:“这个死丫头她在外面做了什么我们家里人都不知情,我们也是被这个贱丫头给连累了,你们要杀要剐随便你们,千万别连累我儿子我孙子,”谢安宁的哥嫂连声附和。谢安宁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还有自己的哥嫂。她红着眼咬牙切齿的说:“妈,哥,嫂子,我为了你们,为了这个家我付出了这么多,事到如今你们居然翻脸不认我?”张桂兰跟儿子儿媳妇心虚的转身,不再看谢安宁。就在这时,外面警笛声四起。众人又是一阵议论纷纷。谢安宁狼狈的朝霍宴州过来,被两名保镖拦住。她情绪失控,满眼的不甘心。她又哭又笑,像个疯子一样环顾众人,最后把视线落在了霍宴州身上。谢安宁疯癫的说:“霍宴州,你别以为你把我送进监狱你就可以跟云初那个贱人重新开始了,”谢安宁指着霍宴州说:“你为了帮我隐瞒宴辞的身份,你瞒着云初那个贱人在医院衣不解带的照顾我们母子整整一个月,你为了帮我隐瞒宴辞的身份,你不惜伪造假的亲子鉴定书,你对我们母子千般好,都是建立在云初那个贱人的痛苦之上,就算没有我,你也别想跟那个贱人再复合!”霍宴州不由自主的抬腿走到云初面前。他薄红着眼尾,艰难的扯了几下唇角,却没能开口发出声音。云初看了霍宴州一眼,她对洛克.瑟说:“挺无聊的,我们走吧,”谢安宁说的每一句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就算霍宴州亲手解决了谢安宁,她也不会再回头复婚。她跟霍宴州之间,跟任何人无关。这都是霍宴州自己的选择。谢安宁见云初淡定的想要离开。她嫉妒,她抓狂,她不甘心。她突然拿起服务生小推车上的水果刀朝云初冲过来。就算死。她也要拉上云初这个贱人当垫背的!“云初!”众人同时惊呼出声。谢安宁被霍宴州跟洛克.瑟同时出腿踹飞了出去。两人几乎是用了全力。谢安宁被踹飞几米之外,撞翻了桌子发出一声巨响。桌上的香槟塔跟蛋糕连同谢安宁一起摔落在地板上,谢安宁口吐鲜血已经无法站立。霍宴州跟洛克.瑟同时回头问云初:“没事吧?”云初不着痕迹的推开霍宴州,摇头说:“我没事。”云初看着躺在地上蜷缩狰狞的谢安宁,没有同情,也没有幸灾乐祸。想当初她为了霍宴州放弃喜欢的专业,放弃工作,靠霍宴州来养。三年的家庭主妇,她失去了婚姻,失去了家庭,甚至失去了自我。幸好她醒悟的及时,靠自己的双手打拼出了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而谢安宁她从头到尾都在算计。这就是一个女人不思进取,一心只想靠男人上位的下场。云初看着几名警方的工作人员进来,当场把谢安宁跟徐文昌控制住,她拉着洛克.瑟离开。霍宴州怔怔的望着云初离开,他没有阻拦。谢安宁被两名警方人员控制在现场。她看着霍宴州无措的看着云初离开,癫狂大笑。她指着霍宴州说:“霍宴州,我为了你拼上我的全部,你却这么狠心的对我,我诅咒你这辈子都爱而不得!”谢安宁的母亲跟哥嫂见状猫着腰溜着墙根往会场门口去。谢安宁被警方带强行带走,她挣扎着歇斯底里的诅咒现场的每一个人。她处心积虑这么多年,只想嫁给有钱人。在国外,她无所顾忌,所以她能顺利得手。回国后,她跟霍宴州再次重逢,霍宴州的疏离让她胆怯,让她畏惧。她做事畏手畏脚,犹豫不决,所以才会一败涂地。如果当初她肯接受霍宴州给的补偿,拿了天价赔偿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