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附和道:“没错,确实该当如此!”
王著却皱了皱眉:“可高勋是太子这次计划中最关键的人,也是最没把握的人!”
“你们忘了吗,太子之前亲口说过,此人是会配合我们还是会出卖我们,就只能看天意!”
“而且太子嘱咐过,一定要等到第二次进攻涿州后才能接触这个高勋,而且要确定高勋会配合我们后,才能开始行动!”
杨徽之顿时着急了起来:
“可总不能就这么等着吧?”
“太子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我们身上,可我们就这么等着,万一错过机会怎么办?”
姚内斌叹息道:“唉,怪就怪咱们的那位太子爷太厉害了,厉害过头了!”
“咋就把他耶律璟气得吐血昏迷了呢?”
“搞得我们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好……”
正说着,王杲突然一把揪住了姚内斌的衣领,沉声道:“你再让我听到你说太子的坏话,信不信我宰了你……”
姚内斌愣了愣:“我有说太子坏话吗?”
姚内斌自由惯了,是真的不觉得自己在说太子的坏话。
而且此时此刻,他甚至有点觉得自己这个降将似乎有些被歧视……
见状,王著暗自叹了口气:唉,队伍是真难带啊!
于是连忙起身拉开了王杲,然后看向姚内斌,关切道:
“姚将军没事吧?”
“你别和他一样,王杲就是个愣头青,他都没听懂你的意思!”
“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说着,又狠狠瞪向王杲:
“你疯了吗?”
“是不是忘了太子是怎么说的?”
“我刚刚还在说,太子再三叮嘱,说我们是生死与共的手足兄弟,是一家人!”
“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手足兄弟?”
“你记住了,太子让我们来,是信任我们,更信任将军!”
“若没有他,我们早就被抓了……”
时间一晃便来到了五月下旬。
大辽永兴宫内。
耶律贤的脸色依旧看上去有些病态白。
他看完手中的书信,勾了勾嘴角:“六岁太子打败了大辽皇帝……”
“有点意思……”
一旁正在看兵书的耶律斜轸突然被这句话吸引了兴趣,扔下手中的兵书,“噌”的出现在耶律贤身后。
也不客气,一把抢过了耶律贤手中的书信,认真地看了起来。
耶律贤也不恼,只是无奈地笑了笑,静静地看着耶律斜轸。
只见耶律斜轸的眉头先是紧紧皱在了一起,随即忽的跃开,又蹦到了最高。
原本不大的眸子,也被那蹦到最高的眉头拉扯到最大,但还是那么小。
不过小归小,眼里却射出了兴奋的光芒:
“漂亮!”
“这守城战打得太漂亮了!”
“简直就是杀猪的心……”
耶律贤皱了皱眉:“是杀人诛心!”
耶律斜轸随口道:“被用这种方式打败,还被气得吐血昏迷,不是杀猪的心又是什么?”
耶律贤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置可否。
耶律斜轸越看越兴奋:
“厉害,厉害啊……”
“一次性毁掉了所有的攻城器械,还让敌人有来无回!”
“嗯,想出这个战术的人简直就是个天才……”
耶律贤笑道:“注意你的措辞!”
“你口中的敌人就是我们!”
耶律斜轸再次随口道:“不重要,对了,贤郎主,你觉得这真是那六岁的大周太子做的吗?”
耶律贤微微皱眉:“如果是在遇到你之前,我肯定不会信!”
“但现在我信!”
说到此,耶律贤又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们得好好感谢这个大周太子啊!”
耶律斜轸愣了愣:“此话何意?”
耶律贤微微一笑:“如果我所料不错,他会帮我们一个很大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