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瑛。”
谢庚鹤喉间干涩。
他安抚不了这样的温长瑛。
因为任何一句不当的话,都会把她逼疯,歇斯底里地要和离。
温长瑛闭了闭眼睛。
她心口窒息地难受,一开口,就是满腹的酸水,吐在谢庚鹤身上。
谢庚鹤面容一惊,忙抱住她,朝外喊:
“太医!”
毕贵疾步离去。
程瑜也忙进来查看情况。
她眉心微跳,看着温长瑛闭眼的状态,忍不住猜测什么。
“殿下,还是先把娘娘扶到床上吧。”
一句话,拉回谢庚鹤紊乱的思绪。
他忙照做。
没多久,太医过来。
把过脉后,回禀:“娘娘郁结于心,再加上许久未进食,这才吐酸。殿下,娘娘若是不能开心起来,恐怕会伤及心肺。”
谢庚鹤的母后就是郁结于心离世的。
他常劝温长瑛休养,就是怕重蹈覆辙。
“去开药吧。”太子声音沙哑。
整个承恩殿,除了程瑜,没人敢开口。
“殿下,太后娘娘那里有滋养身体的百年人参,可要臣去讨来?”
“嗯,去吧。”
其他侍奉的人也退下了。
谢庚鹤就那么守在温长瑛的床前,静静的,像是心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