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关天!”
她都不敢想,喜鹊已经在湖中泡了多久。
捞上来后,才会这样气若游丝。
捂了这么久,都没办法回温。
林太医也看情况紧急,直接掏了金针。
殿内的火炉子烧得更旺了。
温长瑛感觉到喜鹊的手一点点回暖,额头也开始发热出汗,才缓缓松了口气。
她问:“会落下病根吗?”
林太医顿了顿,“风寒入体,恐日后很难有孕了。”
喜鹊才十七岁。
再有八年就可以出宫嫁人了。
其实这丫头也没那么想成婚生子,她只是渴望有家人。
跟着温长瑛来汴京的这些年,喜鹊无数次想念在边关的家人。
可当温长瑛真给喜鹊放假,让她回家看看的时候,喜鹊又总是抹了泪。
“娘娘一个人在这,奴婢不放心。”
两人不是姐妹,胜似姐妹。
温长瑛摸着喜鹊的侧脸,又哭又笑。
“没关系,没关系。日后慢慢养好,她肯定能找个疼她护她的夫郎。”
林太医没说话。
诊治过后,就去写药方抓药了。
承恩殿又死寂了下去。
没了喜鹊的叽叽喳喳,温长瑛只觉得窒息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