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上的水泡,担心地问:“铭哥,你手没事吧?得赶紧去医院看看!”陈秋铭低头看了看,摇摇头:“没事,小伤,回去涂点烫伤膏就好了。先去找大宇他们,别让他们等急了。”当三人灰头土脸、带着一身烟火气赶到市郊的石家饭庄时,宇哥、新哥、南哥早已等在包间里。一看到他们的模样,新哥就夸张地叫了起来:“我靠!你们仨这是干啥去了?挖煤也没这么埋汰啊!还是掉沟里了?”小豪一屁股坐下,灌了一大口凉茶,这才喘着气把刚才惊心动魄的救火经历说了一遍。宇哥几人听完,脸上并没有太多惊讶,反而是一种“果然如此”的表情。宇哥端起酒杯,朗声道:“来!啥也别说了!第一杯,敬我们的救火英雄!秋铭还是那个秋铭,一点没变!走到哪儿,哪儿就安生不了!哈哈哈!”众人大笑着干了一杯。南哥看向脸上还带着些疲惫和烟灰、眼神却格外明亮的李一泽,笑着问:“秋铭老师,你这学生这次跟着你来新州,可是开了眼界了吧?不仅学了咋跟领导斗智斗勇,还实地参与了灭火救援,收获不小啊!”李一泽重重地点点头,目光灼灼地看向陈秋铭,内心的激动和敬佩无以复加。经过这一天一夜的所见所闻,尤其是刚才那场不顾自身安危、带头冲入火海的行动,他对陈秋铭的认识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欢快的酒桌氛围很快席卷了所有人,兄弟们推杯换盏,笑声不断,用最热情的方式为陈秋铭送行。酒过三巡,李一泽再次端起酒杯,走到陈秋铭面前,他的表情异常郑重,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陈老师……我……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一天,我看到的、听到的、经历的,比我过去十几年学到的都多,都深刻!您让我明白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大写的人!什么叫做信仰和担当!”他深吸一口气,无比真诚地说:“能成为您的学生,是我李一泽这辈子最大的幸运!我……我要一辈子做您的学生!向您学习!”陈秋铭看着眼前这个仿佛一夜之间成熟了许多的青年,看着他眼中那簇被点燃的、名为“信仰”的火焰,欣慰地笑了。他拿起酒杯,与李一泽重重一碰:“好!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