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狡猾”的笑容,对金叶子说:“叶子,通知新文理,让他去系里找自律会报到,帮忙干活。”
典晨阳一听就愣了:“铭哥!没搞错吧?我新哥那腰!老毛病了!严重得很!别说干活了,他能好好站着活着都不容易!你让他去?”
陈秋铭两手一摊,一脸“无辜”:“那我有什么办法?潘主任亲自指示的,让我自己派一个男生,‘谁都行’。新文理难道不是男生吗?我觉得他很行啊。”
旁边的李一泽、金叶子、祁淇瞬间明白了陈秋铭的用意,相视一眼,都忍不住偷笑起来。
金叶子强忍着笑,给新文理打电话。新文理那慢性子,反应总是慢半拍,金叶子在电话里耐心地、反复地说了三遍,他才终于听明白是要他去系里帮忙干活。
果然,不到二十分钟,典晨阳的手机就又响了,是贺万年打来的,声音带着哭腔:“典晨阳!你们班那个新文理怎么回事啊?我们刚让他搬把椅子,他直接就躺地上嚎叫说腰断了!疼得死去活来的!我和郝诚刚用担架把他抬到医务室!这算怎么回事啊!”
典晨阳放下电话,对陈秋铭说:“铭哥,果然‘出事’了。”
陈秋铭点点头,语气“沉重”:“唉,真是太不幸了。新文理同学是在为自律会协助劳动时受的伤,这属于典型的‘工伤’啊。晨阳,一泽,你俩代表班级,赶紧去医务室看看情况,了解一下‘伤情’。”
典晨阳和李一泽憋着笑,快步赶往医务室。
一到医务室,就看到新文理正躺在病床上,哎哟哎哟地呻吟着,表情痛苦,声音洪亮:“哎呦喂……我的腰诶……不行了……折了折了……”
孟文桂医生正在给他后腰贴上一大块膏药,无奈地说:“没事,就是扭了一下,贴点药休息两天就好。”
新文理却嚎得更起劲了:“孟医生……轻点……疼啊……”
贺万年和郝诚则一脸晦气地站在旁边,满头大汗,显然刚才抬担架累得不轻。
李一泽走过去,故作严肃地问:“贺会长,这怎么回事?新哥不是好心去给你们帮忙干活的吗?怎么成这样了?”
贺万年一脸懊丧,简直欲哭无泪:“别提了!还干什么活啊!他慢悠悠地过来,我跟他费劲巴拉地沟通了半天,刚让他搬一把轻飘飘的木头椅子,还没离地呢,他就‘嗷’一嗓子躺地上了!非说腰断了!我和郝诚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弄过来!累死我了!”
郝诚也揉着发酸的胳膊,连连点头:“是啊是啊,这家伙看着胖,还真沉……我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
一旁的典晨阳看着贺万年和郝诚那副倒霉样,实在忍不住,背过身去,肩膀不停地抖动。
李一泽强忍着笑意,板着脸,对贺万年和郝诚说:“陈老师说了,新文理同学是在协助你们自律会工作期间受的伤,属于工伤。他的后续治疗和休养,你们自律会得负起责任来。”
贺万年和郝诚对视一眼,脸上写满了“后悔”和“服气”。贺万年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服了……真服了……以后……以后可不敢再麻烦你们四班了……”
郝诚也赶紧补充:“以后我们见到四班的人……一定绕路走……惹不起,真的惹不起……”
李一泽看着两人认怂的样子,这才冷笑一声,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露出了胜利者的姿态。他心里暗想:小样儿吧,就你们这点道行,还敢跟我们铭哥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阳光透过医务室的窗户照进来,躺在病床上的新文理偷偷睁开一只眼,瞄了瞄贺万年和郝诚的窘态,嘴角难以察觉地弯了一下,然后继续投入地、卖力地呻吟起来:“哎呦……我的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