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带着从调剂会换回来的那堆“破烂”回到轧钢厂,直接让仓库单独划出一小块区域存放。
孙建国看着那堆锈轴承、旧帆布、泡沫块和废弃包装纸,眉头拧成了疙瘩,实在想不通这些东西能有什么“大用场”。
“柱子,这…库房老陈那边怕是又有话说…”孙建国嘟囔着。
“让他说。”何雨柱不以为意,“对了,孙科,你之前是不是提过,厂里运输科有几辆老解放,车斗的木板都烂了,一直没顾上换?”
孙建国一愣:“是啊!那几辆车跑起来咣当响,拉点怕磕碰的东西都不敢用。怎么?”
何雨柱指了指那堆旧帆布和换来的几块大小合适的厚木板:“帆布衬底,木板加固,让维修班抽空给那几辆车斗都拾掇一下。不比全换新的省多了?”
孙建国眼睛一亮:“哎!这主意好!我怎么没想到!”
“还有,”何雨柱又拿起那堆泡沫块和废弃包装纸,“各车间往兄弟单位寄送精密零件或者样品,老是抱怨路上磕碰。以后让后勤用这些泡沫和硬纸壳做点简易防震包装,成本几乎为零。”
“妙啊!”孙建国一拍大腿,“这下各车间都得念咱们采购科的好!”
“至于这些旧轴承和阀门,”何雨柱拿起一个锈迹斑斑的轴承,“告诉机修车间,拆了练手,好的零件留下当备用,坏的融了当废铁回炉。怎么算都不亏。”
三言两语,一堆别人眼里的垃圾,瞬间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物尽其用,还替厂里省了钱、解决了实际问题。
孙建国彻底服气了,竖起大拇指:“柱子!我老孙算是服了!你这脑子,真是绝了!”
消息传开,厂里各科室都对采购科这波操作称赞不已。
杨厂长听说后,更是当着其他厂领导的面表扬何雨柱:“看看!这就是动脑筋!这就是把厂里事当自己事!咱们的干部,都要有这种主人翁精神!”
何雨柱在厂里的威望和口碑,再上一个新台阶。他用实际行动证明了,采购科不是只会花钱,更能省钱、盘活资产!
然而,四合院里,总有人见不得别人好。
刘海中听着院里人议论何雨柱又办了漂亮事,得了厂领导表扬,心里那叫一个酸!
他觉得自己官途不顺,全是何雨柱挡了道。现在何雨柱越是风光,他就越是嫉恨。
正面搞不过,他就琢磨歪的。他想起上次秦淮茹厂门口闹事失败,觉得这女人没啥大用。
但他又想起另一个人——许大茂!虽然许大茂折了,但他媳妇娄晓娥还在院里!
这娄晓娥是资本家小姐出身,成分不好,平时胆小怕事,最容易拿捏!
刘海中觉得找到了新的突破口。
他瞅了个娄晓娥出来倒痰盂的功夫,假装偶遇,凑上前压低声音,阴阳怪气地说:
“许家大媳妇,唉,真是…大茂兄弟一时糊涂,可惜了…现在有些人啊,是越来越威风咯,哪还记得以前在一个院住着的情分?要不是有人步步紧逼,说不定大茂也不至于…”
娄晓娥本来就如惊弓之鸟,一听这话,脸色煞白,端着痰盂的手都抖了,低着头小声说:“二大爷…您…您别这么说…是我们家许大茂自己不好…”
“唉,你呀,就是太老实!”刘海中故作叹息,“这年头,人善被人欺!我听说…何雨柱能爬这么快,背地里手段黑着呢!许大茂说不定就是知道了啥不该知道的,才被…”
他话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就是在暗示何雨柱背后搞鬼害了许大茂。
娄晓娥吓得魂飞魄散,连连摇头:“没有的事!二大爷您可别瞎说!我…我回去了…”她慌慌张张地跑回屋,关上了门。
刘海中看着她的背影,阴险地笑了笑。
种子撒下去了,就怕你不上心!只要娄晓娥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以后总有能用得上的时候!
他自以为得计,背着手,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往回走,却没注意中院月亮门后面,阎埠贵正缩着脖子偷听。
阎埠贵现在可是怕极了何雨柱,听到刘海中又在背后煽风点火,吓得赶紧溜回屋,心里打定主意,以后离刘海中远点,这老小子迟早惹大祸!
刘海中回到前院,正好看见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回来,车把上还挂着一块用油纸包着的猪肉,看样子足有两三斤重!这可真是稀罕物!
刘海中咽了口唾沫,酸溜溜地搭话:“柱子,回来了?呦,买这么大块肉?改善生活啊?”
何雨柱淡淡瞥了他一眼:“嗯。厂里奖励的。”
轻飘飘一句话,堵得刘海中差点背过气去!厂里奖励的!凭什么啊!就因为他会收破烂?
他心里不平衡到了极点,看着那块肥嘟嘟的猪肉,一个恶毒的念头冒了出来。
他趁着何雨柱开门的功夫,假装脚下一滑,“哎哟”一声,朝着何雨柱的车把撞去,想把他那块肉撞掉在地上沾沾灰!
谁知何雨柱反应极快,手腕一抖,车把轻巧一转,不仅避开了刘海中的碰撞,还顺势用油纸包着的肉在他那件崭新的“的确良”衬衫上蹭了一下,留下了一道明显的油渍!
“二大爷,走路小心点。”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