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嘉茵脸上一整个大写的震惊。瞬息之间脑海里飘过无数个“不要”。她被带着往男人身上压去,但看这个趋势两人是要磕到嘴。这样的力度倒下去,唇齿相撞的瞬间嘴唇子怕是要碰出血。还好她有武艺基础,趴下去的瞬间调整体位,不让两人的唇对上。二人落在榻上的一瞬,都发出一声不重的闷哼。好消息,上面没对上。坏消息,下面对上了。景绽:?(????ω????)?乔嘉茵:(((;???;)))她从脸到脖子瞬间通红,手忙脚乱地站起身来。男人也从榻上起来,皙白的脸上泛着红晕。乔嘉茵恼羞成怒,气急败坏,抬手打在对方脸上:“你故意的!”景绽被打得偏过头,眸中最先闪过错愕。继而某种久违又熟悉的兴奋爬上心头,牵动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唇角也跟着上扬。乔嘉茵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僵愣在原地屏住呼吸。眼前的人早不是五年前那个任她欺凌的小叔子。而是心狠手辣,放肆乖张,连亲王都不放在眼里的毅国公,惹了他的人能有几个好下场?她怎么敢这么顺手打出去的?正当她思忖着该不该下跪认错,保全自己小命时。却见男人缓缓抬眸,看向她的狐狸眼中迷离不清,透着一丝诡异的餍足。对方猛地拉过她的手腕,迫使她站在对方两腿之间。接着将长鞭放进她手里,声线里带着丝甜腻:“乔楼主手疼吗?不如换这个打?”乔嘉茵惊呆了,吓得身体僵直。他这是什么毛病?变态吗?“国公大人恕罪!我,我不是有意的。”她急忙从对方身边退出来,准备下跪请罪时,被男人拦住。乔嘉茵抬眸瞥他,圆溜溜的杏眼中蕴着困惑,没敢动。男人扶着她站好,温吞出声:“以后无论出于什么状况,你都不必跪我。”她眉头微动,盯着眼前的人询问:“国公大人……不怪我打了你吗?”景绽神色柔和,凝着她摇了摇头,继而凑近她的耳畔,声音低柔:“我很喜欢。”乔嘉茵眼睛惊恐睁大,毛骨悚然。她本能后退一步,看着对方的表情难以言喻。怀疑是不是自己那四年将眼前的人给折磨出心理疾病了?男人看着她清浅而笑,将捡起的长鞭放在碗碟旁边。“乔楼主继续吃饭吧。”言罢,他转身出去。乔嘉茵哪还吃得下去,她虽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但看外面天色已黑,猜测是景绽准备动手了。于是将鞭子重新收回腰间,打算想法子溜出去。景绽已经不在小佛堂,她四下看了看直奔门口而去。不想被突然出现的绫罗拦住:“乔楼主,国公有命,您今晚就歇在这里,哪儿也不准去。”她突然捂住肚子表情痛苦:“我好像吃坏肚子了,想去茅厕。”绫罗将信将疑:“屋子里不是准备的有恭桶?”“不行!”她黛眉蹙得更紧,“我这是坏肚子,对着那个上不出来。”见对方面露怀疑,她咬了下唇握住对方的手:“绫罗大人,我是真的难受,要么你跟着我,寸步不离看着我还不行吗?”听她说难受,绫罗不由得动容。想到自己如今的身手远在对方之上,便同意跟着她一起去。乔嘉茵被绫罗带到一处茅厕,进去之后偷摸观察外面的情况。待看好逃跑的路线,便从里面出来。绫罗转过身面向她,她猛地朝对方身后看去:“景绽?!”对方闻言果然转身去看,她趁机往旁边逃跑,拽下鞭子朝围墙边的树枝甩去。鞭子缠住树枝的同时,她纵身一跃翻墙而去。绫罗反应过来追过去,已经看不到她的身影。其实她根本没有翻过去,跳起来之后趁着夜色昏暗,躲进了一旁的障碍物后。待绫罗去追,她才出来向反方向跑走。裕王的禅房里。乔欣然为裕王施针,抑制住体内余毒,对方才得以醒转。她也从而得知为什么裕王会在昨日就已经来此。起因还是萧淮舟被毅国公断指一事。毅国公目无国法,擅自对朝廷命官动用私刑,却反过来弹劾萧淮舟和裕王交往过密。皇帝一见这个礼部郎中竟和裕王走得十分近,当即大怒。自然没心思关心萧淮舟断指的事,反而对裕王心生猜疑。于是便以太后近来身体欠佳,让裕王为其跪经祈福为由,罚他来灵恩寺思过。美其名曰小惩大诫。乔欣然虽深居闺阁,不通朝政,却也如天下万民一般,心中自有一杆衡量是非的秤。毅国公独揽大权,蛊惑圣听,致使君王昏聩,朝纲败坏,黎民百姓怨声载道。裕王本是天命所归,却遭奸人暗害,饱受摧残。如今已然是个身体羸弱的闲散亲王,毅国公为何还要屡屡针对?就因为皇帝忌惮当初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