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司砚突然捏住她的脸颊,语气里带着点憋不住的醋意,眼神也沉了沉,“宝贝,你还要我怎么伺候他们四个?”
“倒是对我,从来没这么上心过。”
没良心的!
不过“请”他们小住几天、还怕他虐待了他们不成
跟一个老妈子一样,事事到要交代清楚
还不让他们住在地牢,不住哪里住哪里去
住到他们的床上吗?
苏妤被他突然的喝声惊得顿了顿,随即又鼓起勇气,仰着泛红的眼睛反驳:“是你自己说的,请他们来喝喜酒!”
“哪有请人喝喜酒,还把人绑着、让住地牢的道理?”
她攥紧衣角,语气带着点不服气的倔强:“你的待客之道呢?”
“就算是客人,也没有这么对待的吧!”
说完,她又有些底气不足地垂下眼——眼前这个男人,本就不是讲道理的无赖
她再怎么反驳,也终究反抗不了他的决定,只能寄希望于这点“待客之道”,让他对张越他们好一点。
“我呸!我们才不要喝你们的喜酒!”
陈景啐了一口,嘴角的血迹还没擦干,眼神里满是鄙夷,死死盯着眼前相拥的两人。
“寒言真是瞎了眼,来救你就是一个错误!”
他心里为李寒言鸣不平
寒言为了苏妤豁出性命,甚至被打得遍体鳞伤
这份憋屈和愤怒堵在胸口,让他忍不住对着司砚嘶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别拿什么喜酒恶心人”
“我们不会随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