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砚带着狗打完疫苗、除臭剪毛回来后已经是傍晚了,他还给他的儿子买了狗粮还有干饭的盆。
刚一回来,苏飞就迫不及待从司砚怀里跳出来“汪汪汪!”
苏妤早就盼着他们回来,刚下楼。
苏飞就跳到她怀里,窝在她怀里小声哼唧不出来。
“怎么了,司叔叔打你了?”
刚要抱着苏妤的司砚听到这话,顿时心里就不痛快了,他抢走苏妤怀里狗丢到后花园去。
接着抱起苏妤坐在沙发上:“别理它,咱儿子不乖带它去剪毛除臭非要黏着人家女店员,我说让男店员剪它非不要嗷嗷叫唤!”
“硬要往女店员怀里钻,之后带着它打针人家男店员按不住它,换成女店员就乖乖的了打完针还委屈巴巴缩在人家女生怀里不肯出来!”
司砚无奈,这狗小小年纪不学好只知道撩妹,得送去绝育!
一只惯会装可怜的绿茶狗,是母的也就算了。
偏偏是公的!
苏妤听着心里发笑,没一会苏飞有走了进来贴在苏妤脚边蹭她。
好可爱,她抱起它一人一狗贴在一起。
司砚对这个绿茶狗愈发不满意了,他宝贝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走了。
这明明这是他的宝贝!
夜晚,已经八点半了
到了睡觉时间苏妤抱着那狗还是不肯撒手,甚至要带上楼。
司砚拉住她的手,意有所指:“宝贝,到睡觉时间了?”
“我知道啊!这就上去睡觉”
苏妤撩开他的手,抱着狗上楼。
不会吧,她难道要带着一只狗睡觉吗?
那他怎么办!
男人急忙跟了上去,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的辩解:“宝贝,睡觉我们两个人就行了,带着一只狗睡多不方便……”
“什么我们两个人?”
苏妤回头瞪他一眼,抱着怀里的小狗脚步没停,“我抱着我儿子睡,你自己一个人睡你的!”
苏妤的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司砚的期待。
他僵在原地,看着那只朝着他得意一笑的小狗,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
合着在她心里,自己还不如一只才认识不过两天的狗?
司砚跟着进了卧室,看见苏妤抱着狗上床还把那只狗放在他睡觉的地方。
那是他的位置被一只狗给占了,不行!
就算是这狗他儿子也不行!
男人上前和苏妤抢狗“宝贝,老子给它买了窝,它实在不用跟我们睡。”
“更何况这是我睡觉的地方!”
苏妤不肯撒手“那我放在我睡觉的地方!”
她睡觉的地方?
宝贝睡觉的地方不是他的身上吗?
“不行,我身上只能躺着你一个人,其他任何东西都不可以!”司砚不能容忍他的所有物被人侵占。
“汪汪——呜呜……”
被夹在两人中间的苏飞发出委屈的呜咽声,小身子扭来扭去,显然被抢得难受极了。
苏妤一眼就看出它的不适,立刻皱起眉,语气带着担忧:“司砚,快松开…”
“飞宝都难受了!”
司砚不情不愿地松了手,刚一撒手,那小狗就立刻扑进苏妤怀里,脑袋在她胸前蹭来蹭去,嘴里还“呜呜”地哼着,小短腿一蹬一蹬的,满是依赖。
他现在知道古代那种勾栏做派的妓女为什么会如此得到官员的青睐了,都会装可怜。
他都没有用力,飞宝一定没事!
苏妤瞪向他,抱着怀里的小狗哄“行行行,这个卧室给你睡我带着儿子出去睡。”
司砚看着那狗眼热,他从来没有被苏妤这般哄过,只有他哄苏妤的份。
他有朝一日竟然会嫉妒、羡慕一条狗……
苏妤抱着飞宝刚走到卧室门口。
司砚大步上前,不由分说从她怀里抢过飞宝,随手就丢到了门外,紧接着“咔嗒”一声锁死了房门。
没等苏妤反应过来,他已经打横将她抱起,径直走向床边放下。
门外立刻传来飞宝气急败坏的“汪汪”声!
司砚却充耳不闻,俯身盯着她,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今晚,只能有我们两个。”
“汪汪汪!”
苏妤轻笑一声“骂得真脏!”
“我儿子随我!”司砚抱着她起身,让怀里的小宝贝坐在他的腿上。
“少给你自己贴金,哪有当爹的把儿子赶出门的!”苏妤伸手推了推他的胸口发现推不动,没好气地反驳。
男人眼神一暗,怎么没有他的爹不就是吗?
不过他也把当爹赶出门了!
“以后飞宝不能进我们的卧室,你也不许总抱着它。”
司砚语气里酸溜溜的,拇指轻轻捏着苏妤的脸颊,带着点孩子气的较真。“它有腿,四条呢不用你抱!”
苏妤无言,一只狗的醋他都吃!
天啊!
望城第一醋坛子。
“宝贝,你的生理期还有三天就结束了。”
司砚的指尖轻轻划过苏妤的腰侧,语气像是在温和提醒,眼底却藏着按捺不住的期待。
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