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嘴上不说,心里也不信了。所以这次她即便真闹到淮瑾哥哥跟前,也无济于事,如今的情形下,只会让淮瑾哥哥更加厌恶她的不懂事。”
芍药挠挠头:
“那倘若她不闹呢?”
“倘若她不闹不是更好?正说明她现下没了沈家的庇护只能忍辱偷生,这以后咱们再想收拾她,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芍药倒吸一口气,对自家主子倾佩不已。
“可……”她又回头看了眼身后跟着的裴家家奴,“若是世子爷知道了真相呢?”
世子爷可是大理寺少卿,审过的案子只多不少,倘若他知道主子……
“他是大理寺少卿又如何?这有时候男人呀,还真不见得能懂内宅里的这些弯弯绕,况且……娶不娶我的关键不在他身上。”
“在长公主身上吗?”
“不——”
柔和的日光下,秦茵笑得温柔无害:
“在裴府那位老爷子身上。”
远远看去,秦茵纤柔的身影仿若一朵纯净的栀子花,安静立在雪后的暖阳下。
“你去传话给我父亲,告诉他当年沈家之事,斩草要除根,方才我在沈知懿院中闻到了药味,让他派人打听打听沈知懿究竟得了什么病,还有……我要寻的那人,让父亲尽快替我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