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的策论;还有这些,是户部尚书奉皇爷之命呈递上来的出入账目公文……”
“去吧,即刻命人召郭勋进宫,不要声张。”
朱厚熜点头打断了他,
“段朝用的事……这个朕亲手立起来的翊国公,也是时候给朕一个交代了。”
……
一个时辰后,今夜月黑风高。
“罪臣罪该万死!”
才将鄢懋卿认作义子不久的郭勋面如土色,此刻已卸去了冠带,也脱去了鞋履,披头散发的跪在朱厚熜面前不住磕头,
“还请皇上明鉴,此事绝非罪臣所为,定是有人买通了段朝用的弟子,意图借此污蔑罪臣……”
“嘭!”
朱厚熜一掌拍在案上,眼中闪烁寒芒
“难道段朝用也被人买通了,不惜赔上全家性命都要污蔑你这一回?!”
“!!!”
郭勋身子一颤,顿时没了声音,只剩下撅起的屁股还在瑟瑟发抖。
“哼……”
朱厚熜随即发出一声沉重的龙息,声音略微缓和一些,
“你如今已年近古稀、又是朕一手拔擢,朕实在不忍……杀你,再给你最后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
“朕今日得了一个奇谋,你先看看吧。”
“?”
一旁的黄锦闻言不由一怔,皇上不久之前不是还将其骂作“鸟奇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