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五五分账?(1 / 2)

“大同?”

如今一听到这两个字,朱厚熜就感觉胸中憋闷。

因为鄢懋卿去的就是大同,因为鄢懋卿就在大同给他惹出了这些破事,因为鄢懋卿现在可能还在大同,也不知阎长平是否到了大同,是否已将鄢懋卿拿下!

所以,都怪这个冒青烟的鄢懋卿……朕杀你娘!

“喜讯?还是天大的喜讯?”

自张璁和桂萼去世之后,这两个字距离他早已越来越遥远。

他只隐约记得,上一回能让他当做喜事的,真正让他感到开怀的,也就只剩下四年前后宫一年之内连续诞下四个皇子的事了。

然后……一个当年夭折,一个次年夭折,最终只养活了两个。

“会是什么喜讯?”

一旁的陶仲文听到黄锦的声音亦是一脸迷惑,心中隐隐有些担忧。

自上回被鄢懋卿在西苑整治过那一回,尤其是当着朱厚熜的面说出那番足以砸了所有方士巫师饭碗的骇人之言后,陶仲文已经许久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了。

那日之后,他总是在做一个相同的噩梦,梦里朱厚熜满脸杀意,面对面的不断质问于他

“告诉朕!你是不是谣棍?你是不是谣棍?你是不是谣棍……”

因此这些时日,陶仲文始终夹着尾巴做人,在朱厚熜面前更是谨言慎行,每一个字都必须仔细斟酌之后才敢说出口。

好在总算让他等到了解决鄢懋卿这个大麻烦的机会!

前些日子鄢懋卿跟随郭勋去了大同办事,不知是不是脑子抽了风,竟向地方官员透露了一个皇上决心复套的消息。

此事传回京城立刻引起轩了然大波,皇上自那日开始便时常愁眉苦脸,魂不守舍,还总是没由来的暴躁发怒。

陶仲文一看就知道鄢懋卿惹上了事情,自己扳回局面的机会来了!

《孙子兵法》中不是有那么句话么,叫做“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

这个世界的许多事情都是如此,关键便在于这个“待”字。

等待敌人犯错永远比主动出击更加安全,更加省力,也更加明智,毕竟出击的时候本身就会露出破绽,等待却不会。

刚才他口中的所谓“心魔”,便是施加给皇上的暗示。

他欲借着这个机会给予鄢懋卿致命一击,一波将其送走,否则他有预感,鄢懋卿这个家伙日后定会成为他最大的威胁……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大同竟传回了喜讯,还是天大的喜讯?

这喜讯……该不会与鄢懋卿有关,令他起死回生吧?

说话间。

“大同喜讯,请万寿帝君过目!”

黄锦已经以极快的速度冲进勤政殿内,刚刚进殿便膝盖一曲。

一个滑跪在光滑的地面上滑出一丈多远,就这么保持着双手呈递奏疏的姿势,精准的停在距离瑶台不足半尺的地方……

常年混迹皇宫,谁还没练就几样压箱底的本事?

“一惊一乍,成何体统!”

朱厚熜斥了一句,扔掉刚刚亲手扯下来的纱帐,伸手将那封急报取来查看。

“……”

陶仲文心中也好奇的紧,很想凑过来与朱厚熜一同查看,可是他不敢,只能强压着心中的蠢蠢欲动立于一旁用余光暗中观察。

如此大约只过了两个呼吸的功夫。

他看到朱厚熜猛然打了个激灵,眼睛不知为何瞪得滚圆。

“这是……”

陶仲文心中不由更加不安。

然后他又注意到,朱厚熜忽然又揉了揉眼睛,还用力眨巴了几下。

才再次将眼睛瞪得滚圆向那道奏疏上看去,竟是一副此前他从未见过的难以置信的失仪神情。

如此又过了两个呼吸。

“成了?!”

朱厚熜猛然尖叫起来,调门前所未有的高,语气前所未有的怪,仿佛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他说的居然是真的,成了?!”

“什么成了……究竟是什么成了啊?”

陶仲文只觉得头皮发麻,心中充斥难以言喻的悸动与担忧,恨不能立刻将那封急报从朱厚熜手中抢过来。

可他依旧不敢,还在考虑自己现在继续站着是否合适的问题。

他自然不会知道。

即便朱厚熜此刻直接将那封急报递丢给他,他也照样无法明白那句“成了”究竟意味着什么,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鄢懋卿的“奇谋”为何物,急报中也丝毫未曾提到“煤矿”二字。

“呼——呼——!”

朱厚熜急促的出了两大口气,仿佛吐出了多日来积攒的浊气,才几个呼吸的功夫便已像换了个人似的,整个人神采奕奕。

释放俘虏!

斩首叛将!

献九白之贡!

送上质子进献国书!

朱厚熜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这些都只是障眼的表象,并非鄢懋卿此行的关键!

但这些表象全部连在一起,已经无比明确的向他传递了一个信号

煤矿一定是真的!

鞑子一定已经找到了煤矿!

所以……鄢懋卿那个所谓的“鸟奇谋”绝非空谈,鞑子已经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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