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就像你的尸检报告,它觉得''裂痕''比''线性骨折''更易懂。"深夜的容错碑在月光下泛着青灰。沈默握着装纸灰悬浮液的玻璃瓶,火葬场老吴的话在耳边回响:"烧过的字最正,纸灰镇邪。"但他要的不是镇,是让死字复活。当灰水泼上碑面的瞬间,"萤"字突然炭化,黑渣簌簌掉落,露出底下暗红的"莹"字刻痕。"它在喘!"小舟的手语几乎要划破空气,他掌心抵着碑石,眼泪大颗大颗砸在石面上,"两个字...在抢位置!"周工的听碑锤敲下,回音裂成两截:前半声清越如狼毫落纸,后半声沉闷如刻刀入石。沈默望着叠在一起的"萤"与"莹",喉结动了动:"它第一次看见,''正确''可以有两个样子。"手机在此时震动。来电显示是城南派出所的号码,背景音里混着惊呼声。"沈法医,城南多处墙壁出现诡异涂鸦...像是小孩的手笔,但内容..."沈默抬头望向东方渐白的天际。晨雾里,隐约可见几面斑驳的墙,墙面上歪歪扭扭的红漆字正在晨露里晕开——那是阿彩的涂鸦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