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猫:“老婆最喜欢玩的是老公哦!”“轰——!”越烛那原本毫无血色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染上了一层诡异的的绯红!他整个人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僵在原地,猩红的眼眸瞪得大大的,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羞赧和巨大的喜悦,。然而,这极致的甜蜜氛围只维持了不到三秒。或白茶主动的亲近激发了他更深层的占有欲,或许是诡异的本能让他对气息格外敏感。越烛忽然微微蹙眉,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其重要的事情。他猛地低下头,像一只确认所有物的巨大猫科动物,开始仔细地、近乎贪婪地嗅着白茶身上的气息——脖颈、发丝、手腕……他需要确认,在他不在的时候,他的老婆没有被任何不怀好意的存在靠近或标记!很快,他敏锐的感知捕捉到了两股极其微弱属于其他强大诡异的气息,缠绕在白茶的衣角和精神波动之中!虽然这两股气息带着某种程度的“庇护”,但在极度缺乏安全感刚刚找回老婆的越烛看来,这无异于领地被侵犯!是有别的诡异趁他不在,蛊惑了他的老婆!“……”越烛的动作猛地顿住。刚泛起的红晕如潮水般褪去,脸色瞬间变得比之前更加苍白。越烛那双猩红的眼眸里水光潋滟,浓密的睫毛湿漉漉地颤抖着,委屈和不安几乎要溢出来。他执拗地追问,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老婆,你跟别的诡异亲了?他比我好吗?”又来了。这缺乏安全感的、黏人又爱吃醋的大猫。白茶眼珠圆溜溜地转了一圈,里面没有丝毫心虚,反而闪烁着一种“真拿你没办法”的狡黠光芒。“怎么会呢!茶茶最喜欢的就是老公了!全世界全宇宙所有诡异加起来都没有老公一根头发丝重要!”说完,便一把扯住他的手腕,力道不容拒绝地将他拉向了食堂后方的偏僻杂物间。“哐当”一声,老旧的门被关上,隔绝了外界所有的视线与喧嚣。狭小的空间里堆放着清洁用具和一些废弃的装饰品,光线昏暗,只有门缝透入一丝微光。白茶反手就将越烛推得后背轻轻撞在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比起越烛虽然显得格外娇小,白茶此刻却爆发出一种强大的、近乎霸道的气场,将他困在自己与墙壁之间。她抬起头,直视着越烛那双仍在泛红、写满无措和委屈的眼睛,唇角勾着一丝坏笑:“生气了?”一只手却不安分地、意图明确地向下探去。越烛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烫到一般,下意识地迅速捉住了白茶那只作乱的手腕。他的指尖冰凉,带着细微的颤抖,声音低哑得厉害,混合着抗拒与一种深层的自卑:“不……别……脏……”他觉得自己被污染过,身处这肮脏诡异的之地,周身都是不祥,不配被这样温暖洁净的触碰。然而,白茶的触碰对于他而言,仿佛是无法抗拒的魔力。只是被她温热的手指贴着皮肤,他抓住她手腕的力道就迅速溃散,变得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白茶顺势挣开他的钳制,反而更紧地贴了上去。踮起脚尖,吻上他冰凉的、因为紧张而微微抿着的唇,带着一种安抚又霸道的力度,细细碾磨,耐心吮吸。越烛闭上了眼睛,长睫颤抖得如同折翼的蝶。所有的委屈、不安、嫉妒,在这个吻里渐渐融化,化为一种全然的交付与沉溺。他生涩却又急切地回应着,手臂不自觉地环上她的腰肢,将人更紧地箍进自己怀里,仿佛要将她揉碎,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良久,唇分。白茶微微喘息着,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越烛敏感的耳廓和颈侧,带来一阵战栗。她的声音带着笑意,又无比认真,一字一句,清晰地烙进他的感知里:“不会。我的老公,是全世界最干净、最好看的诡异哦。”随即又坏心的道。“他们都没有,茶茶是第一次帮人,老公你说茶茶最爱的是谁,”这句话如同最有效的咒语,瞬间驱散了越烛心中所有的阴霾和自我怀疑。他身体彻底放松下来,将毛茸茸的脑袋埋在白茶的颈窝里,蹭了蹭,发出了一声满足又带着点羞赧的、如同大型猫科动物般的咕噜声。醋意风暴来得快,去得也快,最终被最直白“安抚”方式平息。狭小的杂物间内,气氛从之前的委屈酸涩,变得暧昧而温馨。直播间弹幕:【?????又黑屏呢???】【门关上了!他们进去了!有什么是我尊贵的VIP不能看的?!】【啊啊啊,听声音是白茶大佬A上去了!反壁咚!我可以!】【“脏”……呜呜呜崽崽好让人心疼,他觉得自己不配!】【亲了亲了!白茶快告诉他他是最棒的!】【“最干净最好看”!救命!这是什么绝美爱情宣言!】【我宣布这是怪谈副本里最治愈的一幕!】【其他天选者在打工玩命,白神在杂物间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