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琳小声地、几乎带着点哭腔对白茶表示:“白神……呜呜呜……其实我可以当小弟的,很能干活的……”她是真的觉得跟着白茶生存几率更大。看着他们,白茶则笑嘻嘻地,仿佛只是随口一提般补充道:“……晚上说不定更好玩呢?或者……你们跟我一起待在这里过夜?”听到“在这里过夜”几个字,罗琳猛地打了个寒颤,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最后一点念头也彻底打消了。只能悻悻地跟着吉吉、塔莉和法克后面,快步离开了。走出一段距离,确认已经远离了那对诡异的情侣后,塔莉才几乎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眉头紧锁,脸上带着一种深沉的忧虑。敏锐的法克注意到了她的异常,放缓脚步与她并肩,低声问道:“怎么了,塔莉?还在想刚才的事?”以为她是在后怕丹尼斯的死。塔莉摇了摇头,目光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白茶和越烛消失的方向,眼神复杂,压低了声音道:“不是在想那个……我是在想……白茶。”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然后才继续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困惑和担忧:“你发现没有?她的……正常人格,’……似乎本能地并不喜欢这些血腥和诡异的东西。她会觉得某些东西‘脏’。”“但是……她的那个‘副人格’,…却又那么……那么‘喜欢’这些诡异,甚至……产生亲密关系。”“这种割裂感太强了,”她的问题没有人能回答。法克解释道,“精神病人,跟我们看到的世界,或许是不一样的。”--------------------------白茶看了看时间,才晚上八点多,离闭园还早得很。她拉着越烛,在游乐园一座装饰着彩灯的小桥上坐下。桥下是流淌着彩色液体的“糖果河”,远处是光怪陆离的游乐设施,天空是永恒的虚假黄昏越烛从身后环抱着她,下巴轻轻搁在她的发顶,手臂收得很紧。周围的环境逐渐被夜色浸染,灯光变得更加迷离,正如越烛所说,黑暗总是更容易滋生出某些隐秘的“罪恶”念头。自从和白茶亲密接触后,这个原本只知道杀戮的诡异,似乎真的……学坏了。他看白茶正专注地看着远处的旋转木马,没有注意他。便悄悄地低下头,冰凉的唇瓣轻柔地吻上她白皙温暖的脖颈,甚至还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用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唔……好痒……”白茶缩了缩脖子,被那湿凉的触感和呼吸弄得忍不住笑出声,她反手推了他坚实的胸膛一把,转过头,红唇勾起,眼中带着了然和戏谑的笑意,“老公,你是不是学坏了?嗯?”被抓包了。越烛的动作瞬间僵住,像是做错了事被主人发现的猫科动物,白皙的脸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红晕,连耳尖都变成了粉色。他眼神飘忽,不敢直视白茶带着笑意的眼睛,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委屈和辩解:“……没有。我……我看人类……都很喜欢……和伴侣这样亲密。”他似乎在努力为自己的“学坏”找正当理由。“哼~”白茶轻哼一声,语气娇嗔,却没有丝毫真的责怪的意思。她非但没有反抗,反而主动转过身,正面跨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用气声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耳廓:“想使坏?可以呀……但是……要戴上这个哦~”说完,她像是变魔术一样,从她的规则怪谈专属空间里,拿出了一个毛茸茸的、带着粉色蝴蝶结的白色兔耳朵头饰。不等越烛反应,她就笑眯眯地、带着点恶作剧的意味,亲手将这个与他自身气质截然相反的可爱头饰,戴在了越烛那头柔软的银发上。毛茸茸的兔耳朵竖立起来,与他冷峻俊美的面容和白色的眼眸形成了极致反差——戴上后,反而显得更加可爱了,一种介于无辜与诱惑之间的致命吸引力。越烛的身体微微一顿,那兔耳朵头饰似乎触发了某种奇特的开关。他那双原本只是白色的眼眸,色泽开始缓缓流转、变化,最终竟然变成了一只白洁如雪,另一只却褪成了深不见底的漆黑!一白一黑,异色的瞳孔专注地、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渴求,深深地凝视着白茶。他拉起白茶的一只手,引导着她柔软的手掌,轻轻抚上自己头顶那毛茸茸的兔耳朵,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然后,他微微侧过头,将滚烫的脸颊埋进白茶的颈窝,用一种带着一丝沙哑颤抖和全然依赖的语调,在她耳边低声道。“主人……”这两个字仿佛带着魔力,瞬间击中了白茶的心脏。白茶眼睛“唰”地一下就直了,亮得惊人!脸上露出了极度兴奋和满足的表情!“啊啊啊!好乖!”她欢呼一声,再也忍不住,两只手齐上阵,开始肆无忌惮地撸猫——哦不,是撸兔子!一只手用力揉着他头上毛茸茸的耳朵,另一只手则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