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香眼看形势不对,干脆一屁股坐地上,拍着胸口哭道
“拦我干啥?你们不是要逼死我吗?让我死!让我死啊——”
说着,作势又要往河里冲。
桂花婶和余嫂子却紧紧拉住她,却发现她就上半身动动,屁股光坐着连挪都不带挪的。
“呜呜呜竟然被你们这样诬蔑”
温叶冷笑一声“这么说来,你跟我爹是清白的了?”
丁香香瞪红了眼“自然!我丁香香守寡四年多,自来都是清清白白的一个人”
温叶笑道“呦,意思是说你是个贞节烈女?要不,咱们给你申请个贞节牌坊吧?”
人群哄笑出声。
温老三见温叶在羞辱丁香香,怒吼一声“叶丫,你闭嘴!香香好歹是你的长辈!”
温叶无辜地看着他“爹胡说什么?你觉得我是在羞辱她?大家别笑,我是字面上的意思!丁大姑如此三贞九烈,我们村为她申请一个贞节牌坊不过分吧?”
刚还在哄笑的人全都停了下来,面面相觑。
村子为丁香香申请一个贞节牌坊?
有了贞节牌坊,那就代表丁香香永不再嫁,为亡夫守一辈子。走出去都会受人敬重三分。
丁香香脸色剧变,屁的贞节牌坊!
她才不要一辈子当寡妇呢!
好好的,怎拐到贞节牌坊这事上了?
温老三怒道“叶丫你胡说什么!香香她还年轻!她的人生你凭啥替她做主?这不是在强逼人吗?”
温叶冷扫他一眼“丁大姑的事关爹啥事?怎么哪都有你?”
温老三噎住了,村民鄙视地盯着他。
桂花婶讥讽道“但凡丁香香的事他都要掺上一脚,哪来的清白!”
温老三恼羞成怒“我不过就事论事!”
温叶望向丁香香,笑道“丁大姑也看到了,这几天你和我爹的流言满村。为了证明你们的清白,要不咱们村子出面为你申请个贞节牌坊吧?”
丁香香死死咬着牙“我、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所以,你不想要贞节牌坊,是打算再嫁的对不对?当然,你再嫁,谁也不会说什么。我只问你,你是不是还有再走一家的心思?”
丁香香咬着唇不说话,算是默认了。
温叶嘲讽更甚“丁大姑既然还打算再嫁,为啥还天天往我爹跟前钻?你不知道他有媳妇吗?你这是啥意思?”
丁香香道“我、我没有往他跟前钻我只是想干活赚钱是他”
想说是温老三一直贴着她的,可这话她却说不出口。
林氏却替她说了“是温多石一直贴着你对吧!呵呵,你既然知道他贴着你,为啥我辞退你,你还不滚?你不知道避嫌两个字怎么写是么?要不要我回头教教你?”
丁香香抓着自己的领口,死拼地摇头“不是不是你们为啥一直在歪曲事实我说了我只是想活下去,只是想赚钱。不管啥事我都能忍呜呜”
“得了吧!”桂花婶鄙视道“在来小云家干活之前,你就跟温多石勾勾搭搭的。”
张婶“咱们都不是瞎子!你们就是姘头,你就是勾搭有妇之夫!装什么!”
林氏冷冷地扫视着丁香香和温老三“流言也不是一天两天。明知你们之间有谣言,还跑进我家干活,可见你的心有多黑!还有你,心也是黑的!”
说着,横了温老三一眼。
温老三羞恼不已“胡、胡说”
丁香香还在摇她的头“诬蔑!全都是诬蔑!”
温叶挑眉“说诬蔑之前,能不能先把你身上这套紫色衣服脱下来!”
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丁香香穿的是灰白的衣服,但灰衣之下却露出柴色的裙摆和袖口。可见里面是套紫色衣裙。
“爹!”温叶厉喝一声,“娘丢失的那份布料,就是你偷走的,然后送给了丁香香做衣服!是不是?”
温老三被她吼了一激凌,眼神心虚地躲闪“我、我”
“不是!这种布哪都能买!”丁香香急忙否认,可已经晚了!
大家都不瞎,温老三那心虚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张婶道“天啊,温老三竟然偷偷把媳妇的布偷出来,送给丁香香?”
“嘶”村民们倒抽一口气,这是坐实了!
温老三垂着头不敢作声。
温叶冷笑“甚于你和我爹的奸情,你以后都不准来我家!还有,你刚刚往河里冲是想赖上我爹吧?”
此言一出,村民们又是一脸震惊。
温叶继续说“你是不是打算跳河里,让我爹捞你上来,然后对你负责?噢,你别否认。我不过是想让你小心点而已!”
“以后下河小心些,别趁我爹在河边时摔到水里让他救!上山砍柴也得当心,没得摔到我爹身上!到时他顺手一扒你衣服,又得对你负责了!”
“反正小心点吧,别闹出爹毁了你清白,占了你便宜,非得对你负责的程度!”
“噗嗤!”村民们又是哄笑出声。
桂花婶说“我瞧她会得很!这计不行,再来一计。反正就是要闹到温多石毁了她清白,占了她便宜,非得对她负责的程度!”
此言一出,丁香香脸色一阵青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