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瞬间变脸,温和地问长子道:“奭儿,霍家人触犯酿酒禁令一事,京兆尹明明有更好的处置方法,可偏生粗暴至此,你说他为什么这么做?”
刘奭仍有些不安,他思索片刻:“父皇,儿臣观之,是因京兆尹对大司马太过不满。霍氏族人触犯禁令,自然该罚,但儿臣看来,京兆尹此举肖似酷吏,并不能够彰显汉邦礼仪。”
刘病已笑容一顿:“奭儿是讨厌酷吏吗?那在你看来,什么样的行径才符合礼仪?”
“自然是遵序守法,交由廷尉秉公处置,如此,大司马也会从心底拜服。”
刘病已静了一静,又问一旁打酱油的次子:“珏儿,你觉得兄长说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