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搐了一下,然后她控制住了自己,强行发出了一声脆弱的笑声。
“啊,那是我的……薰衣草袋子,”她结结巴巴地说,“为了安神。不重要。”
阿尔娜愣了一下,喜出望外。
她飞快地走到喷泉附近,伸手往下探入,轻松找到了那个冰冷坚硬的绿宝石。
“那看来这一定不是你掉的了,”阿尔娜把宝石举了起来,满意地说,“我的了。”
三千英镑!三千!
女仆以一种疯狂的速度朝她扑了过来,但阿尔娜把手背到身后,熟练躲开了狂暴的女仆。
“你不是说这不是你的吗,”她理直气壮,“怎么,想抢劫?”
“还给我,”&bp;女仆低声说,她的声音在颤抖,“拜托了。你不明白——如果我没做到,他就会杀了我——”
“杀了谁?”福尔摩斯冒了出来,&bp;“不管是谁,现在计划恐怕都无法实行了。”
他用手杖尖端抵在勒索者背后,把那家伙往前推,“滑稽的戏码。”
说着,他腾出一只手,朝着阿尔娜摊开。
抓着宝石不放的阿尔娜眼巴巴地看着他,“……真的不能……”
福尔摩斯盯着她,没说话。
阿尔娜放弃了。
好吧,任务物品不能自留……该死的厂商!
她忧愁地把那颗宝石交给福尔摩斯,感觉自己的一片灵魂随着三千英镑一起飞走了。
福尔摩斯把宝石放到口袋里,捏了捏鼻梁。
他转向女仆,声音放轻、略带温柔,“至于你——子爵夫人已经同意不提出指控,只要你作为证人,出庭指认这个家伙。”
他推了推勒索者,勒索者看起来更加萎靡了。
女仆睁大了眼睛。
她看起来有些震惊,看了看阿尔娜,又看了看福尔摩斯,最后捂住脸哭了起来。
面对这个场景,福尔摩斯看起来有些惊慌。
他努力地给阿尔娜使眼色,用胳膊肘推了一下她,示意她赶快安慰一下。
阿尔娜从痛失三千磅的恍惚中飘了回来。
“好了,好了,”同病相怜,她颇为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至少我们今天一起失去了一颗价值三千磅的宝石,你不是一个人。感觉好点了吗?”
在女仆更大声的哭泣声中,阿尔娜闭嘴了,而福尔摩斯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
等到警察赶过来,把那个勒索犯带走,又过了一会,本该过来拿走宝石的管家也没到。
猜到了子爵夫人的心思,福尔摩斯只好叹了口气,“好吧,看来我们要亲自去送这颗宝石了。”
说着,他领着阿尔娜往另一条路上走去。
阿尔娜使用了在八卦上格外灵光的脑子。
“子爵夫人?”她立刻说,“……崇拜华生的那个?”
福尔摩斯的脚步踉跄了一下。
“呃,啊。是的,”他清了清嗓子,“包括询问他的医疗服务中是否包括治疗孤独。”
前方,主客厅的镀金门若隐若现,福尔摩斯终于停了下来,露出一点狡黠的笑。
“她甚至说自己的床头放着一张女王的签名肖像,”他低声说着,“我们可怜的医生听见之后差点把舌头吞下去。”
阿尔娜睁大了眼睛。
在她回答之前,门从里面打开了,露出一个穿着华丽、头上戴着一缕驼鸟毛的女人。
“看来一直在等,”福尔摩斯低声喃喃,然后他戏剧性的鞠躬。
“我的女士,”他大声说,“你的祖母绿和你的女仆的继续工作都已经得到了保障。我们能打扰你一点时间吗?我的同伴似乎在花园里不小心打湿了袖子。”
子爵夫人的目光滑向阿尔娜,欣赏着她蓬头垢面的状态。
然后视线莫名其妙地软化了。
“哦,你这个可怜的家伙,”&bp;她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阿尔娜的脸颊,“马上进来吧。”
福尔摩斯的眉毛向上抽动了一下,而被拉住手臂的阿尔娜茫然的环视周围,低头,看见了自己快干了的袖子。
……进去干什么?再打湿一次?
看出她的茫然,子爵夫人摇了摇头,把她带到一个豪华的更衣室,然后轻轻带上了门。
阿尔娜打开了衣橱。
阿尔娜看见了一大堆衣服。
阿尔娜睁大了眼睛,恍然大悟。
过了一会,她才从更衣室里面挺胸抬头地走了出来。
等在边上的子爵夫人上下扫视换完装的阿尔娜,还算满意。
“这么精致。很适合你,”&bp;她沉思着,伸手帮忙调整阿尔娜的袖扣,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枚精致小巧的胸针,为她戴上,但在锁骨位置的逗留时长有些可疑,“下周四你一定要和我一起吃饭。我有一批新的威尼斯丝绸,可以把你打扮得更漂亮。”
阿尔娜瞪大了眼睛,有些无措地看向福尔摩斯。
她、她怎么觉得哪里不对?这好像不是正经的奖励发放剧情啊?
福尔摩斯正靠在客厅壁炉的沙发旁烤火,就像一只连蛋糕带盘子一起吞掉、心满意足的猫。
对上阿尔娜的视线,他咳嗽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