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又接着问“那你们被打晕后,他们就没要了你们的命?按说他们既然动手了,应该不会留活口啊。”
龅牙警员脖子一梗,满脸嚣张地说道“他们敢,也不打听打听我是什么来头,敢伤我性命,他陈拱树在上海别想有立足之地!”
斗鸡眼警员在一旁猛点头,“就是!”
李海波在一旁实在憋不住,差点笑出声来,心里暗自吐槽泥马还真能吹,这牛皮都快吹破了。
同时,他的手不自觉地摸着裤兜里的皮拍子,眼神戏谑地看着这两人,寻思着要不要找个时机再给他们来一下,让他们长长记性。
就在这时,对面楼上金副局长办公室的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金爷和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
门房里的司机见状,赶紧一溜烟跑出去启动车子,而警员们则迅速站到门口,整齐列队,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走到院子里的金爷一眼就看到了李海波,眼睛一亮,抬手招了招,喊道“小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