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刘科长发回电报来,说戴老板很不高兴,是刘科长好说歹说才原谅你,不跟你一般见识。
不过戴老板也说了,这次功过相抵!”
“我去他大爷的!”李海波一脚踹翻木椅,“他还原谅我?
老子出生入死搞来如此重要的情报,殚精竭虑地出谋划策,他不采用就算了,还漂没我的功劳?
还不跟我一般见识?真特么新鲜!”
朱云秀急切地道“有些事情,在官场上是大忌!”
“我忌他大爷!”李海波火了,猛地扯开领口的风纪扣,脖颈暴起青筋,"这叫丑人多作怪,小人规矩多!
狗日的戴鼻涕,色中饿鬼、无耻小人,在赌场出老千差点被人砍断手的玩意!
摆什么谱?他不高兴?老子特么还不伺候了!”
李海波气呼呼地转身就走,赵裁缝伸手去拉,扯了个寂寞。
看着年轻人骂骂咧咧消失在巷口的背影,夫妻俩对视一眼,重重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