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捏紧了拳头。
对于这个地方，他是有感情的。
毕竟，他是这里的常客。
只是站在门口，他似乎就看见了姑娘们在向他招手。
“七少爷，您又来了。快请进，你不是一直想要新人吗？今个，终于来了！而且，还是一对双胞胎！”
“七少爷，你都三天没来了，我还以为你外出了呢。”
以前，楚弛的存在感，只存在于大手大脚花银子的时候。
因为只有这种时候，他才有被人认可，被人拥戴的感觉。
只有这里的人，不排斥他。
只有这里的姑娘，需要他。
别人都以为他天性浪荡，实际上，这里，是他心灵的港湾。
别人，不懂。
楚弛叹了口气，朝院子里拜了三下。
这三下，拜那些死去的姑娘们！
青莲……野菊……绿萝……
每一个姑娘的名字，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那一晚发生的事情，他同样记得清清楚楚。
“我不会让你们枉死的。绝对不会！”
轻喃了一声，楚弛正准备离开。
大门忽然咧开了一条缝，有人叫了一声“七少爷……”
门缝后的人，虽然披头散发，楚弛还是认出来了对方是谁。
“龟婆！你没死？”
那一晚，在怡春院的所有姑娘，都死了。
按照道理来说，龟婆也不可能活。
“七少爷，进来说。”
龟婆小心打开房门，让楚弛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