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安安那通电话打过来的时候,陈盏陪周京聿在书房处理工作,许安安声音大,陈盏没捂住,被旁边的周京聿听了去。男人听罢,轻挑下眉,直接从陈盏手中接过手机,语调端得散漫,“许小姐,这个项目好好做,少不了你好处。”许安安声音戛然而止,然后半响,才咽咽口水,颤颤巍巍的喊道:“周…周先生?”陈盏见此暗道不妙,要去抢回手机,却被周京聿一只手将摁在书桌上,俯身在她耳垂上咬了口,她震惊的看着男人,安安还在打电话,他居然就这么……这么拿着跟她**?周京聿指腹又重重碾过她唇瓣,示意她别出声,不然让别人误会了什么,可就怪不得他。于是在陈盏有趣表情下,周京聿漫不经心嗯一声,回答许安安:“是我。”许安安刚刚的嚣张跋扈气焰顿时烟消云散了,“周先生,我…我刚刚说梦话呢,你当没听到行不行啊?”她可不想许他们许氏刚刚过上好日子,然后就被她一句话给毁了,别说他爸要抽她,她都要给自己两耳刮子。周京聿闻言,指尖轻轻挑开了肩上睡衣带子,语气微凉故意说:“不行,我听到了。”许安安咬牙,硬着头皮威胁:“那你想怎么办,告诉你,盏盏可是很听我话的哦,小心我让她不要你了。”上回敢威胁周京聿的,估计坟头草都长了两米高,要是许氏被夷为平地,她……算了,爱咋咋的吧。见周京聿这么戏弄她朋友,还给他助当**剂了,陈盏恼怒的直接张口咬住他作乱的手指,牙齿用力,故意要在上面留出印子,想给他个教训。然而,周京聿并没有跟她想得一样,吃痛将手抽走,反而是原本玩味儿的眸色渐深,逐渐幽暗成一潭深水。陈盏跟周京聿睡了那么多次,太了解他这个眼神代表着什么意思了。果然,指节不退反进,压着陈盏舌头在口腔里搅动出啧啧水声。陈盏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他怎么能这么流氓?正当她要控诉时,他手抽走,端起旁边的水杯让她漱口。陈盏咬牙切齿:“周京聿。”周京聿等她将水吐到垃圾桶里,就把人翻了个面从后面压在书桌上,她下意识抓住书桌上的东西,结果不小心扬起了桌上文件。黑字印在白花花的纸页上,在空中纷飞,散落一地。陈盏被亲的发出娇喘,还不忘骂道:“周京聿,你个混蛋!”都骂人了,可见是真急了。周京聿滚烫的月!匈膛贴在她汗津津的白皙薄背,潮热又闷湿,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游刃有余的低笑,垂首在她肩膀上亲了亲,厚颜无耻的承认。“嗯,我是混蛋。”陈盏真是一拳打在棉花上,也不等他重新想词骂,周京聿又是一记动作,她身体猛不丁的往前,头撞翻了笔架,又是哗啦啦滚落一地。她忍不住闷出一声来,余光却瞥见了放在桌边同样摇摇欲坠的手机,她慌张道:“周…周京聿,电话没挂。”男人伸手,捏住她下巴扭过来同自己接吻,呼吸粗重间,低哑道:“傻子,电话早挂了。”他在这档子事儿上确实有几分自己的爱好,特别是和陈盏一起,总有探索不完的谷欠望跟乐趣,但也没有跟别人分享的癖好!!*至于电话那边的许安安,还在心惊胆颤的等着周京聿一声令下,让他们许氏从此破产,然后他们全家穷困潦倒,流落街头,从此食不果腹,开启了捡垃圾的一生。结果战战兢兢等了半天,电话那边没声儿了,她还傻乎乎的试探问了句:“周先生,您还在吗?”电话那边依旧没声,她从耳朵上拿下来一看,电话早他妈在几分钟前就挂了,她跟个鲨臂一样,在这边等下文?拨了个回去,没人接。许安安疑惑的给陈盏发了条消息:「盏盏,你还活着吗?」别不是被她给连累,被周京聿大发雷霆报复到她身上去了?好闺闺,我会永远记得你!*陈盏确实被连累报复了,只是此报复非彼报复。书房一片狼藉,佣人来收拾的时候,都以为是这家男女主人是不是在里头打架了。刚刚整理好出来,周京聿穿着宽松浴袍从楼上下来,向后耙梳的湿发上面还滴着水,整个人都浑身散发着餍足过后的慵懒感。佣人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多看。周京聿淡淡吩咐道,“晚上做粥,冷淡些,她不想吃太油腻。”这个她指的是谁,自然是累趴在卧室里睡着的陈盏。“那要做几道陈小姐爱吃的小菜吗?”佣人贴心问道。周京聿微一颔首,“可以。”但想到什么,干脆调转方向,去了厨房,“她喜欢吃那些菜,你来教我弄。”之前陈盏说过自己不挑食,后来吃饭的时候,周京聿有注意到,她这姑娘不是不挑食,是遇到不喜欢吃的,嘴上不会说,但也压根不会去碰,一丁点肥肉不爱吃,长得难看的素菜,味道再好也是白搭。佣人又看了周京聿一眼,却在心中惊诧。他们这些佣人,都是以前景府留下的,没人住时,也会每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