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露出皇帝玉玺和一卷空白圣旨。
楚云霜叹口气:“权势旁落,这些东西就成了摆设。”
刚想丢开,外袍的襟带垂落,扫在手背,像昨晚那人的触碰。
楚云霜盯着空白奏折愣神片刻,终究还是把东西好好放在一旁。
她问:“玉砂,你觉得,按照目前的案情来看,凶手会有什么特征。”
玉砂言简意赅:“这人力气大。”
楚云霜:“何以见得?”
玉砂:“杀人拖尸,还埋那么深,很累的。”
“确实,”楚云霜若有所思地活动两下肩膀,“没感到酸疼……嗯,定然不是他。”
“不是谁?”玉砂茫然。
楚云霜:“萧……云妃。”
玉砂:“为何?”
“因为……”楚云霜搜肠刮肚编了个理由,“因为他没这么大力气。”
玉砂不明所以:“您从前从未亲近他,不过同他过了一夜,怎么知道他力气是大是小?”
楚云霜尴尬地干咳两声,侯公公忙道:“该死的玉砂,不该问的就别问!”
玉砂突然懂了,脸上一红,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