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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用手机手电筒照着电动车的镜子,看见自己通红的眼眶没那么明显了,才踏上楼梯。
打开房门,江父还没回来。江渝故作轻松的开口道:
“妈,做什么了?这么香。”
听见开门声,厨房那边传来于念安缓缓的声音:
“炖鱼啊,你饿了就先吃,记得洗手!”
江渝闻声将书包甩到沙发上,便去了卫生间。
直到反复查看眼眶没有丝毫问题,他才再次出来。
于念安端着另一道菜从厨房出来,便看见江渝独自坐在餐桌上,埋头干饭。
她走过去,语气虽平淡,却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和晚晚道歉了?”
江渝仍低头扒着米饭,囫囵着说:
“没,但也算和好了。”
听到这话,于念安紧绷的神经才稍缓了些:
“行,和好了就行。”
其实别看昨晚于念安是用威胁的语气说的,可自己儿子骨子里的倔强,她最清楚。
她也怕,怕江渝真会固执地不出席。
真要是那样,她也没辙。
而江渝不知是真饿还是别的原因,直接干了两碗饭。
把筷子放下,打了个饱嗝后,他开口道:
“我吃好了,先回去复习了。”
“行,别学太晚啊,早点睡!”
“知道了。”
背上书包,轻轻合上卧室房门,江渝靠在墙上,重重叹了口气。
随后,江渝凭着记忆在衣柜中找到了早就准备好的生日礼物。
那是一个一米长,半米宽的精致礼盒。
可上面粉色廉价丝带扎起的精美蝴蝶结,却和前世丝绒布显贵的包装形成鲜明对比。
江渝回想起前世那个爱马仕限量款Brk,自己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就已车毁人亡。
柜门轻轻合上,江渝强压下这令人啼笑皆非的心绪,也压下了今晚对苏晚晚的悸动。
他坐在书桌前,掏出手机、拿出纸笔,强迫自己进入对未来规划的思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