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乔治的视线在陈默和活木之间来回转了一圈，接着有些无奈地用烟杆扣了扣窗边：“那就是活木。”“但现在已经死了。”老乔治的语气十分复杂。陈默疑惑：“死了？为什么？”“太久了，我也记不清了，或许只有长老可以回答这些问题。”“但如果你是特意为了活木来的，你这一趟，注定是要空手而归了。”听到老乔治的这句话，陈默忍不住皱起了眉。“您的意思是？”“陈默。”老乔治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突然喊了一声陈默的名字。“不管有没有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今天以后就离开这里吧。”“这个地方，人类不能待太久。”老乔治说完这些，就不再回答陈默的任何问题。一人一骷髅沉默着往深处走。祠堂里的走廊越往里走越逼仄，低矮的天花板和仅容一人通过的走廊将气氛压抑到了极致。一直到停在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前。老乔治敲了敲门。“长老，人带来了。”几秒后，房间里传来苍老沙哑的声音。“让他进来吧。”老乔治看向陈默：“你自己进去吧，我在祠堂外等你。”说完，老乔治就扭头离开了。陈默看着面前紧闭的骨质大门，没有犹豫地伸手推开。吱呀——大门似乎很老旧了，随着陈默的动作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陈默朝房间里看去。这是一个比他想象中小得多的房间，空间几乎可以用逼仄来形容，而且非常简陋，除了一面挂满骨片的墙和一扇窗外，连桌椅都没有。一个拿着白骨手杖的黑袍骷髅背对着他站在房间中央。“我等你很久了，人类。”黑袍骷髅说着，转过身。他似乎比陈默见过的所有骷髅都要苍老，无论是更加佝偻的身形还是更加沙哑的声音。他眼眶里的魂火闪动。不是金色，而是冰冷的灰白色。陈默皱了皱眉，声音不由带上一丝警惕：“你知道我要来？”“不一定是你，也可能是别人。”黑袍骷髅重新转过身去，已经有些枯槁的白骨手指拿起墙上的一片骨片，轻轻摩挲着。“等了这么多年，总归会有人来的。”陈默稍微有点理解雷闯的感受了。跟谜语人说话，有时候确实挺费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