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们甚至开始盘算,到时候抓到赵锋。是用刀砍头,还是用马拖死,才能更解心头之恨。……翌日,清晨。宰相府。魏玉道上完了早朝,面色如常地回到府中。他脱下厚重的朝服,换上一身舒适的便袍。端起侍女奉上的香茗,轻轻吹了吹。“那小子呢?”他随口问了一句。往日这个时辰,那个逆子要么还在呼呼大睡,要么就已经跑出去惹是生非了。今天府里倒是安静。一旁伺候的老管家,就是那个将畅春楼血案处理得滴水不漏的魏福。他闻言身子微微一顿,恭敬地回答:“回相爷,小人这就去问问。”魏福转身出了书房,不多时。便拎着一个吓得瑟瑟发抖的小厮走了进来。那是魏不器的贴身下人。“说,少爷去哪了?”魏福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小厮“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浑身抖如筛糠,头埋得死死的,一个字都不敢说。魏玉道端着茶杯的手停在半空,眉头微微皱起。魏福眼神一寒,不再废话,上前一脚就踹在了那小厮的后心上。“说!”“哇”的一声,小厮被踹得吐出一口酸水。再也不敢隐瞒,带着哭腔,竹筒倒豆子一般喊了出来。“相爷饶命!管家爷爷饶命啊!”“少爷他……他昨天晚上,带着张公子、李公子他们……一共十二个公子,还有府上的一百个护卫……拿着……拿着一个包裹里的官印和虎符……”“他们……他们说要去九江郡!”“说……说要去杀了那个反贼赵锋,把……把长公主殿下给救回来!”书房内,死一般的寂静。魏玉道端着茶杯的姿势,凝固了。脸上那洞悉世事、掌控一切的平静表情,寸寸龟裂。过了许久。他缓缓地,将目光从那个磕头如捣蒜的小厮身上,移到了管家魏福的脸上。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惊慌。只有一种纯粹的,仿佛看到了猪狗上树、公鸡下蛋般的……茫然。魏玉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