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就是从实验室的角落传来的。林砚拿着手电走过去,只见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蜷缩在地上,背对着她,肩膀一抽一抽地哭着。
“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bp;林砚轻声问道,生怕吓到她。
女孩没有回头,只是哽咽着说:“他们……&bp;他们把我关在这里,做实验……”
林砚心中一痛,以为又是李梅的受害者。她走过去,想要扶起女孩:“别怕,现在安全了,我带你出去。”
就在林砚的手快要碰到女孩肩膀的时候,女孩突然猛地转过身来&bp;——&bp;她的脸上没有眼睛,只有两个黑漆漆的洞,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一排尖利的牙齿!
“啊!”&bp;林砚吓得尖叫一声,连连后退,摔倒在地上。
女孩缓缓站起身,身体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扭曲着,朝着林砚爬过来,嘴里发出&bp;“嗬嗬”&bp;的怪声。林砚慌忙从背包里拿出工兵铲,朝着女孩的方向挥去,却扑了个空&bp;——&bp;女孩突然消失了!
林砚喘着粗气,环顾四周,实验室里空荡荡的,只有仪器上的灰尘在手电光下飞舞。刚才的一切,难道是幻觉?她站起身,走到刚才女孩蜷缩的地方,发现地面上有一滩暗红色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突然,实验室的门&bp;“吱呀”&bp;一声开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林砚,我们又见面了。”
林砚回头一看,竟然是李梅!她穿着囚服,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手里拿着***术刀。“你……&bp;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被关押了吗?”&bp;林砚惊讶地问道。
李梅冷笑一声:“那些警察怎么可能困得住我?我来这里,是为了完成我的实验。你手里的笔记本,还有那些符号,都是开启实验的关键。”
林砚这才明白,李梅是故意被警察抓住的,目的就是为了引她来这里,找到隐藏实验室和苏婉的笔记。她握紧手中的工兵铲,警惕地看着李梅:“你休想!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李梅不再说话,举起手术刀,朝着林砚冲了过来。林砚侧身躲开,挥动工兵铲朝着李梅的手臂砸去。李梅痛呼一声,手术刀掉在了地上。她捂着伤口,恶狠狠地看着林砚:“既然你不肯配合,那我就只能杀了你,再自己找答案!”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天花板突然开始晃动,灰尘簌簌落下。“不好,这里要塌了!”&bp;林砚大喊一声,拉着李梅就往通道口跑。李梅挣扎着想要挣脱,却被林砚死死抓住。
两人刚跑出通道,身后的实验室就&bp;“轰隆”&bp;一声坍塌了,墙面的洞口被碎石堵住。林砚松开李梅,瘫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李梅看着坍塌的实验室,眼中充满了绝望:“我的实验……&bp;我的心血……”
突然,远处传来了警笛声。李梅脸色一变,转身想要逃跑,却被及时赶到的警察抓住了。原来,林砚来之前给警方发了定位,担心会遇到危险。
“林砚,这次真是谢谢你,”&bp;带队的警察局长握着林砚的手说,“我们查出来,李梅有个同伙,一直在外面帮她策划逃跑,现在也已经被我们抓获了。”
林砚点点头,看着被警察押走的李梅,心中却没有轻松的感觉。她想起实验室里那个诡异的女孩,还有苏婉笔记里的符号,总觉得这个故事还没有结束。
几天后,林砚在医院看望被解救的受害者时,遇到了一位当地的老人。老人名叫岩叔,是滇西少数民族的巫医,曾经在旧卫校附近的村庄生活过。岩叔听说林砚在调查旧卫校的事情,主动和她聊了起来。
“姑娘,你知道吗?那所旧卫校建在巫蛊祭坛上,本身就不吉利,”&bp;岩叔叹了口气说,“我们族里有个传说,很久以前,有个邪恶的巫医为了获得永生,用活人做实验,最后被族人杀死,埋在了祭坛下面。但他的怨气没散,一直在找机会复仇。”
林砚心中一动,问道:“岩叔,您知道那些刻在铜盘上的诡异符号吗?还有苏婉笔记里的符号。”
岩叔想了想,说:“你说的那些符号,应该是巫医的诅咒符号。传说只要集齐三个刻有这种符号的铜盘,就能唤醒地下的邪恶巫医,获得强大的力量。不过这只是传说,没人当真。”
三个铜盘?林砚想起苏婉照片里那个陌生男人手里的铜盘,还有李梅实验日志里提到的&bp;“关键道具”,难道李梅的实验就是为了唤醒邪恶巫医?她又想起实验室里那个诡异的女孩,难道是被诅咒符号影响的受害者?
为了查明真相,林砚决定去苏婉的老家看看。苏婉的老家在滇西的一个偏远山村,交通不便,林砚坐了三个小时的汽车,又步行了两个小时,才到达村子。
村子里的人大多认识苏婉,听说林砚是来调查苏婉失踪案的,都很热情地接待了她。苏婉的母亲拿出苏婉生前的照片和信件,哭着说:“婉婉从小就聪明,考上卫校后,每次回来都给我们讲学校的事情。但最后一次回来,她变得很奇怪,总是说有人在跟踪她,还把一个木盒子交给我,说如果她出了意外,就把盒子交给一个叫林砚的人。”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