拗口得很。属下一路默念,生怕说错,可到这会儿,还是记不全了。”
卓鹤卿向窗外望了望,唇角极轻地扬了一下,“可是感君赠我青蚨子,为买胭脂画远山?”
“对对对,就是这句画远山。”
从流心头一松,看表情,这两句诗对大人很受用。
卓鹤卿沉默下来,不再多言,只是抬手朝从流轻轻挥了挥。
从流会意,当即识趣地躬身退下,脚步轻盈,出门时还不忘将门缓缓带上。
待他行至院中,眼角余光不经意间扫到了青桔,只见她正站在夫人身后,双手在夫人肩上熟练地揉捏着。
嘿,这小丫头瞧着柔柔弱弱,手上劲道倒是不小,模样也讨喜,怪不得夫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