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男人沉声说了一句,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够了。走吧。”
为首的壮汉如蒙大赦,又似心有不甘,但最终只是狠狠瞪了一眼,对着同伴一甩头“走!”
几个人迅速钻进旁边一辆车,仓皇离去。那黑衣男人这才若有所思地瞥了江承羽一眼,目光在她手中的晾衣叉和树干上的针头停留了一瞬,没说任何话,平静地关上窗子。
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入车流,仿佛从未出现过。
医院门口,只留下那枚钉在树上的针头,在阳光下反射着一点冷光,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惊险。
“他们是什么人啊?”郑嫣然表情呆滞。
长这么大,她还没见过这种阵仗。
“看样子跟刚才的人是一伙儿的。”
“刚才?”郑嫣然眨眨眼,“你是说刚才围着田薇的几个人?”
“嗯。”江承羽点点头,表情凝重。
郑嫣然突然拍了下江承羽的肩膀,似乎有些生气“你有病啊!你打不过他们怎么办!不知道报警啊!”
江承羽揉了揉自己的肩膀,说“我自由习武。”
郑嫣然瘪了瘪嘴,怪声怪气地说着“自幼习武。我还不知道你。”
说着,她走上前,拔掉了树的针头。
“你这是做什么?小心扎到。”
郑嫣然埋怨地说“以后别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