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华护在身后,扭头向老皇帝求助:“尊敬的大商皇帝陛下,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么?就由着贵驸马这么吓唬我们,威胁我们的安全不成?”
皇帝这会儿也明白了灼华他俩是狐假虎威来着,但还是那句话,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不敢主动杀人继而挑起两国的战争。
不过嘛,让云卓吓唬吓唬他俩出出丑,找回一些刚才丢了的场子,还是没问题的。
想到此,皇帝笑道:“哪有二位说的那么夸张,朕这个女婿平时就喜欢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你们就是给他胆子,他也不敢怎么着你们。是吧卓儿。”
云卓很配合的乖巧点头,然后转身继续对着灼华他俩露出残忍的笑,看的两个使者毛骨悚然,对视一眼之后,齐刷刷的坐了下来,全然没有一开始的嚣张。
底裤都让人家扒了,你还嚣张个嘚儿啊。
真以为当使者的各个英勇无畏,悍不畏死呢。
草原不比大商,出使途中死了算是工伤,你在这被人砍了,战争就算打起来了又跟你有啥关系?
获得军功,获得战利品的是别人。
你呢,逢年过节有人在你坟头上倒一杯马奶酒就算好的了。
说不得,你死后,家里如花似玉的老婆还要被人抢走,嗷嗷待哺的孩子被人当做奴隶抽打。
他们能赌皇帝不敢动手,但却不敢赌云卓不敢动手。
毕竟这小子的爹,就是死在柔然人手中的啊。
将二人吓唬住了,云卓撇了撇嘴唇不屑道:“还以为你俩是什么铁罗汉活金刚呢,原来也是怂包一个。”
满朝将军豪迈大笑:“哈哈,怂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