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抿了口酒,喉结一滚。
素眠看呆了,后知后觉想起她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这里的平层,商别寒有,商久序自然也有一套,就在商别寒那套的楼下,她小时候......肯定是住的商久序这里,只不过时间过去太久她一时没想起来。
电梯能成功识别她,也许不是因为太智能能认出她长大后的样子,很可能是商久序把她现在的人像提前输入进程序,所以电梯才会识别到他的十五层。商久序早就知道,怪不得他不着急,也不追问,合着在这等着呢。
他那辆peedtal放港城也是无比瞩目的存在,晚高峰都怕划伤它,车都自发给它让道,当然跑得比网约车快多了。
看他平静淡然的样子,甚至悠悠闲洗了个澡等她,素眠心头起了无名火,凭什么他一切尽在掌握,她做什么都逃不过?
她常想,两年前就算不是她提的分手,他也会说出口,因为这是他的计划,他的安排,他作为上位者不容忤逆的秩序。
永远掌握主动权,分还是合,只在他一念间。
从前他不想联系,她再想也不行;若他想回来,轻易就能渗透她的生活,她拒绝也不行。
素眠清淡一笑,收回视线,转身走入步梯间,秦凌凌帮忙关上门,连忙跟上去。
商久序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顺利进了商别寒家——虽然是他众多房产中记不清的一所,素眠累得不想说话,给秦凌凌找了些一次性用品出来,告诉她两个客卧随她挑,就闷头躲进浴室。
水流绵密的巨大花洒冲得头顶酥绵绵的,她有点想泡澡,但暂时懒得收拾许久没人用的浴缸,快速洗漱吹好头发,倒头就睡。
明天有通告要跑,秦凌凌家里有事要回京城一趟,不能陪她,养精蓄锐才有好状态。
脑袋里念头纷乱,竟是难得的一晚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