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薄家另一个小姐的踪影。”
宁千鹤沉默一瞬,他的书童道,“要奴才看,薄府闹出了这么大的事,以后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要奴才说,蛇鼠都是一窝的,这位薄家小姐怕也不是什么好人。公子还是放下心思吧。”
宁千鹤若有所思,最后看向薄婳与陵楚离去的身影,像是有了决断。
……
威严皇宫内御书房。
“你可觉得朕这回罚的有些重了?”
“老奴不敢妄议。”余总管道,“但巫蛊之术,是我朝禁术,应当谁也不该碰。”
“是啊。朕这回也是为了不寒了老七的心。他幼年时便去玉岭关对抗楼兰人,如今已经十载,如今也算是站稳了脚跟,不再是从前那失势的皇子了。”
“朕做这个决定也是为了稳住他,稳住这军权军心。”
“陛下圣明!二殿下会明白您的苦心的。”
“更何况朕有十子,不是只有淮安才是朕唯一的选择。”
“什么神女之说,天龙之子之说,荒诞无稽!”
“朕这个儿子大了,心思越发急迫了,到底心思沉稳不如大皇子允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