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局中局(1 / 2)

归府的时候,一辆马车停在四进的院落门口,马车上的人听见有人声,才缓缓掀开车帘。

竟然是姜玉瑶。

她先是红了眼看着陵楚,似有千言万语,却梗在胸口。

对薄婳道,“我想与玉将军说两句话。”

“好。”薄婳自顾自的走回了院中。

“你……”姜玉瑶踌躇着将目光放在陵楚身上道,“不上马车坐坐吗?”

“不了,有什么话,这里说吧。”陵楚淡道。

“我打算退婚了。”她急急的说出这句话道,“我以后和勇安王再无关系了!”

“与我无关。”陵楚淡默道。

“怎会与你无关,我心悦你!”姜玉瑶好似鼓足了很大的勇气,道,“你不要推开我好不好?”

“抱歉。”陵楚冷冷道,“我已有心悦之人,此生就是她了。”

说完就推开院子要进去,却听她道,

“你和她是不可能的!你是皇子,她只是一个亲卫,陛下不会同意的!更何况你的婚事已经在议定了,是我不好吗?”

陵楚彻底走了进去,关上门。

姜玉瑶的泪滴滴的落下来,像是被伤透了心,道,“陵楚,我的心里也再也容不下别人了。”

而另一边,勇安王这几日万不顺心,且不说在朝堂上屡屡被斥责,就连安排在位置上的人也都被贬斥,势力大打折扣。

而这时,连姜家的态度都暧昧了起来,竟开始推诿他与姜玉瑶的婚事。

朝堂上的人更是看风使舵,离他越来越远,反而开始关注其他几位皇子,就连才长成人的十殿下,都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

这是要变天了。

君淮安很急,翻来覆去的在想法子。

忽然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钱,遣人去信一封要与薄文相谈。

如今也只有这步棋子可以走了。

而等薄相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并没有预想的激动,只是回了句可,便放下了笔墨。

“筹码在自己手上,才最胜券在握。”

他怎么能不明白这些人的心思。

“让你们去打探薄婳去了哪里可有消息了吗?”

两旁的小厮道,“还未寻到。”

“继续找,我不信她能插翅而飞!”薄文道。

而她口中的薄婳正在院中,看着陵楚练拳,然后若有所思的想着对付薄文的法子。

那批铁矿运到哪里?又是做什么的?

而这时,院子的门被砰砰敲响。

莫雄焦急的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薄婳的画像道,“闹翻天了,外面都是人在拿着这张画像找你!”

“画的还挺像。”薄婳一笑道。

“你还有心思打趣?”莫雄急道。

“怕也无用啊。”薄婳给他砌了一杯茶,道,“但我们确实有事要拜托你。”

三日后,柳巷。

薄府的家丁越派越多,几乎要闹的满城风雨。

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在他们面前奔跑,看背影狼狈极了,像是在躲什么人。

“追!”

所有人围住她的各个方向,包围着像她逼近。

薄婳露出惊恐的,害怕的表情,甚至眼眶还微微泛红。

“是小姐没错,带她回去。”

被逼着上了马车,薄婳还一幅绝望害怕的神情整个人微微发抖,看上去就是一个娇弱无助的女子。

马车驶进薄府的时候,她背着人露出一个莫测的笑容,然后又恢复成了胆小的模样,直至被押下了马车,带到了薄文面前。

“这些日子,你在外面胡闹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以后你必须听我的,否则,你该知道薄府的家法!”

薄婳心里在冷笑,但为了演好戏,让他松懈,只模糊了泪眼道,“外面生活凄苦,女儿既然回来了,自会好好听话,只是……”

“这次父亲又是为了什么,要将女儿寻回来?”

她没有了之前的锋芒,说话中带着婉转的语调,看上去就是个黄毛丫头,让薄文轻视于她,道,“我已经做主将你许配了人家,你且等着备嫁就是。”

薄婳心里只有嘲讽,故意道,“那母亲的嫁妆是不是能一并还给我。”

薄文毒辣的扫了她一眼,眼带威胁道,“那是薄家的东西,至于你的,等你嫁过去了,你郎君自然是不会亏待你的。”

换句话说,就是一毛不拔。

薄婳只觉得他可笑。

……

才过了一日,罕见的勇安王竟然亲自登府。

薄晴沉寂的心再次复苏了起来,整个人蠢蠢欲动。

但可惜,他不是来寻她的,而是径直去了薄文的书房。

薄婳找准机会埋伏在他们的头顶青瓦上,打开一片瓦上仔细的看。

“薄公。”君淮安单刀直入,道,“如今薄公赋闲在家,却难请的很,只能本王亲自来拜会。”

薄文像个老狐狸,明明知道他大概的来意,却故意道,“如今撂了这一身的担子,好不容易一身轻,现下也就操心操心女儿的婚事了。”

“哦,你家女儿有了婚配的人物?是哪家的儿郎啊!”君淮安听了这话,来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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