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婳答道,“边关自在逍遥,臣适应不了皇城的森严,还是请娘娘收了心思吧。”
“如此那便太可惜了。”皇贵妃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
“不过军中都是男子,你这样一个女儿家的身份总归不妥……”
“倒不如再想想本宫的话,对你始终有效。”
“本宫乏了,赏花去吧。”
皇宫中,秋日最属菊花斗艳,其他各花纷纷避让。
“我以后不会挡你的路,这下你可以放心了。”姜玉瑶走在身后,对薄婳道。
“只怪我命苦,怎能怪你呢?只是我有些嫉妒,你可要对他好些?”
“你当真要嫁二皇子?”薄婳问道。
“嫁不嫁又岂是我能够决定的。”姜玉瑶酸楚一笑,道。
这时二皇子走了过来,道,“母妃。”
“别总陪着母妃,去与这些娇俏的像花骨朵一般的少女们说说话吧。”皇贵妃的身后之人捧上了一壶菊花,里面大约有8朵。
“去吧,鲜花合该配佳人。”
薄婳这才看明白了,皇贵妃打算用二皇子的婚事来拉拢朝臣。
只是看着那些少女眼中没有慕艾,反而两两聚集在一起躲避着。
二皇子失势已到这般田地。
薄婳自然是不会等着看好戏的,借故离开了此地,去别处空闲处赏花静坐。
才刚刚闭上眼,一把刀横在她的脖子上,道,“去!去把二皇子给我叫来!”
听声音竟然是薄晴,薄婳有点意外。
“你不是我的对手。”
“刀就在脖子上,你敢反抗?听我的,否则你就没命。”薄晴癫狂了。
薄婳最听不得威胁,三两下就抢夺了刀的控制权,转过来横在她的脖子上,道,“我说了,无用。”
薄晴一下子眼泪框框掉,道,“那你缺钱吗?我有很多钱?你帮我,我给你钱……”
“一个侍妾……”薄婳反道。
“不是的,这只是权宜之计,淮安他答应我了,等事成之后,一定会封我为贵妃的!”薄晴道。
“你是说在选妃的二皇子?”薄婳讥讽道,“他分的过来吗?”
薄晴的脸惨白的像鬼一样,跌坐在地上,道,“为什么……明明王妃应该是我的……什么都应该是我的……哪里错了……我明明联系了巫族……她们明明答应我……帮我成为大楚的皇后……”
“你已经失心疯了。”薄婳道,但心里却留了心眼,道,“不过我未必不能帮你,只要你告诉我,你是如何联系的巫族?”
“那是我最后的筹码,怎么会告诉你。”薄晴推开她道,“你不愿意帮我,有的是人帮我,只要我还有钱,就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悄悄的往她身上再种了闻声蛊,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此地会,
再听到薄晴的消息就听说她大闹宴会,将八个得了菊花的官眷按在地上打,已经是个疯子。
而他的父亲薄文正焦头烂额的处理各种事务。
如今两个女儿,一个死,一个逃,手中的筹码也换成了一堆火药和铁矿。
但那个许诺他青云未来的人却始终没有出现。
而坊间却传出了令人寻味的歌谣,“金成堆,银成堆,火花一炸,逍遥伯。”
他手上的火药随着日子的推进,越来越烫手。
“想要借此让我屈居你之下,你做梦!”薄文耐不住性子,又看穿了那人想拿捏他的心思,立刻联系了巫族。
闻声蛊动的时候,薄婳明白时候到了。
通知了陵楚和莫雄。
夜深,静悄悄。
薄文打着油灯独自一个人,来到了约定的地方。
“我要的东西呢?”那人还是藏在轿子中与薄文进行交易。
他拿出一个钥匙丢给对方,道,“这是钥匙,但答应我的事,你准备如何落实?”
却在这时!
他们躲藏的暗门一下子被人撞开,陵楚领兵迅速包围了他们。
“交出来!”
“你出卖我?”那巫族之人发出尖锐叫声,无数蛊虫冲了出来!
一刹那,薄婳吟唱着巫族的控蛊术与他对抗。
“你究竟是何人?”巫族之人落败,气急败坏道。
“是谁允许你们与薄府暗中勾结的?”薄婳控制住她身上的母虫,道。
母虫被控制住,巫族之人痛不欲生,整个人在暗处打滚。
“你…是巫族之人,就该知道,这是圣女的意思!瓦解大楚,是我们的使命!”
“巫族大祭司也知道吗?”薄婳掐紧了母虫。
却不想她最后一咬舌,自尽了。
而薄文被兵团团围住,知道已经大势已去,道,“老夫纵横一生,竟然栽倒在你这种毛头小子的手上,是我大意了。”
“但我藏起来的东西,你们永远也别想找到,我薄家的财富永远属于薄家!”
薄婳当着他的面取下面具,那张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他不信道,“不可能,你不是死了吗?你怎么还活着?”
“还是玉将军的亲卫?”
“薄婳,我知道了,你出卖了我!”薄文歇斯底里,道,“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