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盒、第一次偷许大茂家老母鸡的时候,不仅不严厉制止,反而一味偏袒,用‘孩子还小’、‘不算偷’、‘邻里之间拿点东西怎么了’这种歪理来和稀泥?”
他的声音陡然提高,掷地有声:
“今天他偷鸡摸狗没人管,明天他就敢抢劫放火!一次次的原谅和偏袒,不是在帮他,是在害他!是在把他往监狱里推!而纵容这一切发生的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林凡!你胡说八道什么!”易中海脸色大变,厉声喝道。他感觉林凡这话直指他的管理方式,甚至是他本人!
“我胡说?”林凡毫不畏惧地迎上他的目光,“一大爷,您扪心自问,院里以前发生的类似事情,您是不是都是这么处理的?和稀泥,拉偏架,各打五十大板,最后让吃亏的人发扬风格?”
“您这套‘团结友爱’,团结的是谁?友爱的又是谁?是团结了小偷小摸的人,友爱了撒泼耍赖的人!而真正老实本分、遵守规矩的人,就得一次次地吃亏、忍让!这叫哪门子的公道!”
林凡的话,像一把尖刀,撕开了四合院表面和睦的遮羞布,露出了底下扭曲的利益关系和虚伪的道德准则!
全院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林凡这大胆而尖锐的言论震惊了!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林凡:“你……你……”
刘海中又惊又怒,觉得林凡挑战了权威。
阎阜贵眼神闪烁,暗自心惊。
而不少平日里受过委屈、敢怒不敢言的邻居,如几家条件同样不好的住户,甚至包括许大茂,心里却隐隐觉得林凡说出了他们不敢说的话,感到一阵莫名的快意!
林凡看着气得说不出话的易中海,冷冷地抛出了最终的问题:
“一大爷,您口口声声说为了大院团结。可您这种是非不分、一味偏袒的和稀泥,真的能让大院团结吗?还是只会让好人寒心,让小人得意?”
“今天,您是不是该给大家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