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转身下了楼。
梁家只派了姓高的一个司机来接人,是应朝生亲自把余音的两个行李箱放在后备箱的。
余音拉开车门上去的时候,天上淅淅沥沥的已经下起了小雨,应朝生站在那里,那么清高孤傲的一个人,竟然有点像某种被抛弃的动物。
乌黑的短发有些发湿,他那件羊绒毛衣连同着他的脸,在湿漉漉的空气中变得模糊。
车子顺着油柏路行驶,余音竟然有一种跳下车子,要回到他身边的冲动。
雨越下越大,车子内闷的厉害,余音沉默的看着不断晃动的雨刮器,心绪也被搅动的很乱。
去梁绕的住处穿了大半个城市,最后车子行驶进了新区的别墅群里,房子都复制粘贴一个样,直到司机将车子停到一处设计有些独特的独栋别墅前面。
她一猜就知道,这一定是作为建筑师的梁绕设计的。
司机鸣笛几声,原本想着要家里的保姆送两把伞出来,却没有人出来。
两个人只得冒雨将两个行李箱抬到家里,等到了客厅,余音身上的外套已经透了大半,秋雨原本就凉,她止不住的打了两个喷嚏。
然而她的目光无意间瞥见了墙上用相框裱装的东西,目光由诧异转为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