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这么大,要不先去我家歇歇?我娘最敬重城里来的文化人。"
沈知微瞥见青年指甲缝里的泥垢和磨损的袖口,确实像个老实庄稼人。
眼下也没别的选择。
她故作犹豫地点头,“那就麻烦通知了。”
她心里其实留了个心眼,暗中观察着四周。
这青年走路时总下意识地瞟向孙癫子,虽然掩饰得很好。
但那份不自然的拘谨还是露了破绽。
刚拐进小巷,那"憨厚青年"突然变脸,一把将她推进废弃的猪圈。
孙癫子带着人堵住门口,狞笑道,"城里来的破鞋就配睡这儿!"
沈知微跌坐在稻草堆上,嗅到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煤油味,看来他们连稻草都提前泼了脏水。
她心里冷笑,果然是个套。
不过也好,这样她动用空间就更方便了,省得在别人家还要遮遮掩掩。
她冷眼看着孙癫子得意的嘴脸,“不就是想看我丢人吗?”
“我住在这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