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棠的嘴角动了动。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嘴上说自己恨江麦野下药算计,厌恶江麦野粗鄙无知,身体倒是比嘴诚实。
若真那么厌恶,江麦野怎会第二次怀孕?
又或者,男人都是把爱和性分开的,讨厌一个女人却不耽误他和那个女人发生关系……江以棠倒不是吃醋,她对陆钧已经完全没有男女之情了。
申城的**又不是只有一个陆钧,江以棠不会委屈自己嫁给二婚男人当后妈。
所以,她可以做陆钧的白月光,做陆钧的知心朋友,却不会做陆钧的妻子。
江以棠只想借一借陆家的权势。
同时要确保江麦野不会和陆钧重归于好。
江以棠语气担忧:
“姐姐手里有了你给的钱,以她的脾气,一定更不肯服软了。她若是再像今天这样跑到棉纺厂生事,或者专门挑有郭先生的场合出现,你会很被动。”
陆钧本来就很生气了,江以棠一拱火,陆钧的怒意完全战胜了理智,将父亲陆国安的叮嘱抛之脑后。
“那就让她没钱好了。”
陆钧冷笑:“我可以给她钱,也可以把钱拿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