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境。
解决了那七百人之后，敌对方便只剩下一直没有参与围攻的云舒瑶了。
“是你自己退还是我帮你退？”曹阳起身，看向不远处还未回过神来的云舒瑶问道。
云舒瑶面色依旧有些红，显然还在纠结于自己被打屁股的这件事。
她抬起头，目光灼灼，“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问。”曹阳眉头一挑，“但我不一定会回答。”
云舒瑶深吸一口气，问道：“你刚刚吃的是瀚海丹？”
她虽然没有参战，却将曹阳的一切表现都看在眼里。
曹阳那无限灵气，再结合在战斗开始他所吃下的丹药，猜也能猜个大概。
“对。”曹阳并未隐瞒。
“哪里来的，可以告诉我吗？”云舒瑶有些不好意思。
瀚海丹的炼制可是需要消耗寿命的。
曹阳能搞到这种丹药想必也不容易。
她这么问已经有点侵犯别人**了。
可是她真的忍不住。
若是自己也有一颗瀚海丹，那岂不是能战个痛快？
“我自己炼的。”曹阳如是说道。
云舒瑶当即愣在了原地。
竟然是自己炼的？
也就是说……
他为了战斗，不惜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
顿时，云舒瑶肃然起敬。
她缓步走向曹阳，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承认，你比我强。”
说实话。
她被曹阳击败，她没有服气。
看见他一人独占七百人，也没有服气。
前者可以通过修炼慢慢赶超，后者，她凭借瀚海丹同样可以。
但是，云舒瑶却没有以性命为代价战斗的勇气。
所以，她才会对曹阳很是钦佩。
这下，反倒是曹阳懵了。
他咂了咂嘴，“承让承让。”
“比我强就是比我强？什么让不让的？”云舒瑶缓缓摇头，“你身上有很多我值得学习的地方，我可以跟着你吗？”
“你跟着我干嘛？”曹阳越来越搞不懂这女人心里的想法了。
被自己那么调戏，竟然还要跟着自己？
这是被打上瘾了？
只听云舒瑶微微低头，红晕直接蔓延到脖子根，“我还有很多不足，首当其冲的便是放不下羞耻心，若是你能帮我，我可以给你报酬。”
“如何帮？”
“就想刚刚那样……”云舒瑶的声音越来越低。
“打屁股？”
云舒瑶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轻轻跺脚，胸前的雄伟一阵乱颤。
最终，她声音极轻地‘嗯’了一声，随后便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曹阳面色古怪地看着她。
实锤了。
确实被打上瘾了。
“可是你这副模样，可不能去除掉羞耻心啊。”曹阳幽幽开口。
“如何才能？”云舒瑶没有回头，小声问道。
“转过身来，看着我。”
云舒瑶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依言转身，却依旧低着头。
脸上的红晕越发明显，额头甚至因为害羞渗出点点汗水。
曹阳凝视着转过身来的云舒瑶，目光如实质。
视线缓缓下移，落在她起伏不定的胸前。
白裙下的曲线随着她的轻颤若隐若现，汗湿的布料隐约透出底下肌肤的色泽，像是初春积雪下透出的暖玉。
“这样可不行。”曹阳忽然轻笑，指尖挑起她的下巴，“连正视我都做不到，谈何破除羞耻？”
云舒瑶咬住下唇，唇瓣被贝齿碾出印来。
她强迫自己抬头与曹阳对视。
那深邃的眸子，让她忍不住娇躯一颤。
曹阳的指节忽然擦过她的耳垂。
云舒瑶嘤咛一声，双手紧紧攥着裙摆，面部表情僵硬至极。
“还得练啊。”曹阳叹了一声，随后收回了手。
云舒瑶长出一口气。
刚刚这短短的接触，竟比大战三天三夜还要累。
曹阳想了想，说道：“你先出去吧，等我去找你。”
云舒瑶点了点头，“那你一定要来找我。”
“会的。”
随后，云舒瑶一掌拍在自己额头，身形缓缓消失在了平台之上。
这下，整个秘境就只剩下曹阳五人了。
“按照顺序来吧。”曹阳看向四女。
凌清月第一个出去，随后便是江采薇，孟音，最后是徐有容。
四女出去之后，曹阳便不必自己伤害自己了。
仅剩他一个，他便是当之无愧的第一，秘境会自动开启通道，供他离开。
曹阳缓缓迈步，踏入那旋涡形状的通道。
下一刻，便出现在了演武场。
外面的人见曹阳走出，都下意识哆嗦了一下。
在秘境中死亡虽然不会真死，但死亡的感觉却是真实无比。
也就是说，他们被这个怪物在毫无反抗之力之下秒杀，体验了一把死亡的感觉。
曹阳在所有人心里都埋下了一个恐惧的种子，让人不敢直视他。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