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
“多漂亮的女人啊,”小岛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语气甚至带着一丝虚假的惋惜,“郭靓……真是个好名字。在法租界圣母堂路那家法国洋行做文员,工作轻松,环境优雅。她一定很以你为傲吧?以为她的男人是个稳定、上进的普通人。”
他顿了顿,抬起眼皮,目光像冰冷的探针刺向“夜莺”:“你说,如果她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知道你是个特务,从事着随时可能掉脑袋的勾当,甚至……很快就会牵连到她,让她也躺在这冰冷的刑架上,她会怎么想?”
“不……你们不能……不关她的事……”“夜莺”的声音嘶哑破碎,带着绝望的颤抖。心理防线在对方精准击中他最脆弱之处时,已经开始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