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一拳砸在桌子上,心中充满了懊悔、愤怒和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
他低估了这种新装备的效率和威力,也高估了组织的反应速度。
曾铭的消息传递过来时,已经晚了一步,而且其强烈的警告语气甚至让他产生过一丝怀疑,导致指令下达得不够坚决。
就因为这短暂的延误,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
“立刻启动最高级别应急预案!”“渔夫”的声音嘶哑,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所有已知联络点、频率、呼号全部作废!进入绝对静默!没有我的直接命令,任何人不得进行任何形式的对外通讯!”
“通知所有外勤小组,取消一切预定接头和行动,就地潜伏,等待进一步指示!”
“我们必须假设‘夜莺’可能已经叛变,他知道的太多……所有与他有关的线路、人员,全部转移或撤离!立刻执行!”
命令被迅速而隐秘地传达下去,整个津塘站如同被惊动的蜂巢,在黑暗中无声却剧烈地收缩、躲避,试图从猎人的枪口下逃离。
但“渔夫”知道,损失已经造成。
特高科必然已经获得了不少情报,接下来的日子,将是最黑暗、最艰难的逃亡和清洗时刻。
他想到了那个传递消息的“财神”曾铭。
再一次,曾铭这个只潜伏不启用的“财神”在情报上立了大功。
哎,自己这新官上任,就被盯上。
“渔夫”李维恭不由得长吁短叹,吴敬中和自己都是军统老人,履历很相似,都长期担当特训班的教官。
李维恭可以自信的说,吴敬中他本人也对自己的谍报能力是认可的,甚至佩服!
但吴敬中来了津塘屡立功勋,他李维恭来了,天天被特高科盯着!怎么自己时运这么不济!